其实严肃清根本不在意谢飞花是否还在调查他,查不查,于他而言并无甚区别。既是“探密阁”接的生意,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严肃清只想知道幕后查他的究竟是何人,又是出于何种目的,而这些信息,谢飞花自是不会告知于他。
严肃清在荷花亭内等着谢飞花,桌上“杏花楼”的酒菜散发着阵阵香气,严肃清扬了扬嘴角,看来今日又能多添上一碗饭……
谢飞花已不记得是如何同严肃清一道用完的晚膳,只觉得整个人如做梦一般轻飘飘的,待回过神时,已经躺在了床上,屋内熄了灯火,只有严肃清均匀的呼吸声不时地钻入他的耳内。
谢飞花捏了捏眉心,合上眼,沉沉睡去。
很少做梦的谢飞花,却陷入了梦境。
梦里,谢飞花来到一片玉兰树林前,他下意识地走进林子,拐了个弯,便见身姿挺拔的严肃清正立于树下,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谢飞花下意识地往前走,来到严肃清面前站定,严肃清微微颔首,笑看着谢飞花,从身后取出一枝新折下的玉兰花,递与谢飞花:“玉兰甚美,”严肃清顿了下,而后侧过头,柔软的嘴唇轻贴着谢飞花耳边,沉声道:“玉兰公子,可堪比一二。”
谢飞花霎时红了脸,抬首对上严肃清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一阵慌乱。严肃清像是识破了谢飞花的无措,轻轻一笑,抬手一拽,便将谢飞花拉进了怀里,谢飞花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严肃清便低下了头,嘴角延笑:“我欲折玉兰,玉兰公子可愿否?”
不等谢飞花回话,严肃清便吻上了谢飞花的唇,舌/尖轻易地撬开了谢飞花的牙关,一路攻/城/略地,谢飞花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严肃清闻声,火热的手掌顺着谢飞花的背覆上他的后脑,往身前压了压,二人贴得更加紧密,谢飞花酥/软了身子,倒在严肃清怀里,严肃清顺势将谢飞花扑倒,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严肃清压着谢飞花,扯着谢飞花衣带的手,轻轻一勾,腰带随之被解开,外袍顺着谢飞花肩头滑落……
严肃清平日里的冷清皆化作了绕指柔,谢飞花微微起桃花眼,眼中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谢飞花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倾/泄而出,终是沉浸在这一汪春/水中,渐渐沉溺……
谢飞花猛地从梦中惊醒,霍地睁开眼,傻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望了片刻,才坐起身,一把掀开了身上的被褥,低头看见已经脏污了的亵/裤,不禁双手捂脸,重重地叹了口长长的气。
春/梦谢飞花也不是从未做过,只是原先梦里泄/欲的对象皆是模糊的身影,未有这次这般清晰而又真实。
谢飞花一想到梦中严肃清那似笑非笑的双眸,便忍不住面红耳热,一阵燥热。
谢飞花瞅了一眼隔壁床榻,幸亏严肃清今日走得早,他狼狈的模样并未被严肃清瞧见。
谢飞花松了口气,这才起身,换下脏污的衣物,不及洗漱,便先去了书房,写了密信,命影戚戚快马加鞭地送与谢飞鹰。
做完这些,谢飞花才去洗漱,找地方用了个饭,便寻了处“绣坊”,待左右无人注意时,敏捷地钻了进去。
“绣坊”里皆是些年轻的绣娘,谢飞花作为样貌出众的男子,他的到来,无疑吸引了无数绣娘们的目光。谢飞花脸皮虽厚,但也抵不住少女们来来回回明里、暗里地轮番打量。
谢飞花走到柜台边,轻咳了一声:“请问,掌柜的在吗?”
柜台内立着一位娉婷的青衣少女,眼神里虽然也有几分好奇,但也不忸怩作态,落落大方地对谢飞花见礼道:“奴家便是这绣坊掌柜,公子有何需求?可是想为夫人绣新衣?”
谢飞花闻言,尴尬地笑了两声:“呵呵,不是。那个,我,我想学,呃,学……女红……”
话刚出口,谢飞花便红了脸。
几名偷听二人对话的少女闻言,捂着嘴轻笑了起来。
“绣坊”掌柜先是一愣,而后瞪了那几名偷笑的女子一眼:“看什么看?绣活做完了吗?”
那群聚在一起的绣娘立时如作鸟兽散,不敢再偷听二人对话。
掌柜转向谢飞花,语气柔和地问道:“公子学女红,可是想为新上人绣花样?”
谢飞花眸光微动,轻轻点了点头:“嗯,算是吧。”
掌柜的也不深究谢飞花话里“算是吧”是何含义,只是莞尔道:“公子可有想绣的花样?”
谢飞花从怀中取出那方白净的绢帕,小心翼翼地呈给掌柜,柔声道:“玉兰。”
小剧场
谢飞花:“这玉兰梗到底是怎么来的?”
严肃清:“作者写的。”
作者:“不好意思,单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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