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妨事。”
严肃清对谢飞花轻声道了一句,谢飞花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我去,这儿怎么回事儿?”
司辰逸一来便瞅见一片狼藉的现场,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他翻身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严肃清与谢飞花跟前:“你二人可受伤了?”边说边上手,直接想拉过严肃清对他进行全身检查。
“别碰我!没受伤!”严肃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躲开司辰逸的手,并与他拉开距离。
司辰逸连严肃清的衣角都未碰着,手停在了半空中,但他也不介意,毕竟严肃清有“洁癖症”,他是知晓的。
司辰逸锲而不舍,立刻转向谢飞花便要对他进行检查,严肃清却先司辰逸一步,将谢飞花拉到了自个儿身后:“他也没受伤,不用查。”
司辰逸当即不乐意了,抬头瞪着严肃清:“你不让碰便算了,凭什么你连谢阁主都不让我碰?我又不是要害他!”
严肃清闻言,不禁愣了愣神,拉过谢飞花是他下意识的行为,为何不想让谢飞花被旁人碰,他也说不清楚。
谢飞花也是一怔,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严肃清护在了身后。谢飞花虽然心里对严肃清这一护着他的举动感到欣喜,但被司辰逸这一句话给拽了回来,不免有些尴尬。毕竟司辰逸也是好心,这次确实是他与严肃清二人理亏。
严肃清本就是个话不多的“闷葫芦”,对着司辰逸的质问,也难挤出一个字来。于是谢飞花从严肃清身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温得的笑意,对司辰逸行了一礼:“多谢司少卿关心,我并无大碍。”
说着还张开双臂,在司辰逸面前转了两圈,向司辰逸证明他一切都好。
谢飞花的主动开口,给司辰逸铺了个台阶,司辰逸也不是个不识时务之人,只是气呼呼地瞪了严肃清一眼,便顺着谢飞花给他铺好的台阶走了下来:“谢阁主无事便好,本少卿还有公务在身,便不作陪了。”
“司少卿请便。”
司辰逸一甩宽袖,便朝现场步去,不再理会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
严肃清看着司辰逸的背影,不禁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他还在生气。”
“不妨事,司少卿为人洒脱,哄两句便好了。”
严肃清摊了摊手:“不会哄,随他去吧。”
说完,抬手轻轻摸了下谢飞花的头:“今日,多谢。”也不等谢飞花回话,便朝现场方向步去。
谢飞花愣在了当场,直直盯着严肃清背影,人都走远了,才傻乎乎地回了句“不谢”,也不管前方的严肃清能不能听见。
严肃清一入现场,便恢复了平日模样,一名衙役对他禀道:“大人,刺客身上未有任何标记。”
严肃清点了点头,这几名刺客皆是死士,身上定不会带任何有关身份的标记。严肃清也没想从这些尸体身上查出什么,唤来衙役只是想赶在京兆府、刑部察觉之前,将现场收拾干净。行刺之事,严肃清并不想节外生枝,能瞒一时是一时。
司辰逸带来的皆是“大理寺”的精锐,也是做过详尽背景调查的亲信。严肃清极少使用“信号箭”,通常在境况不明的情况下,司辰逸便只会带着这些信得过的近卫前来,以防万一。
现场很快清理完毕,司辰逸在气还未全消的情况下,主动同严肃清搭了句话:“此事动静颇大,想来是瞒不过去的,你若想将此案押在大理寺,便尽早上折,免得被人抢了去。”
“嗯,知道。”
“一堆人等着看你笑话呢。”
严肃清刚想回话,司辰逸又冷哼了一声:“本少卿也是其中之一。”
说完,像只高傲的花孔雀一般,昂道阔步翻身上马,绝尘而去,留严肃清一人站在原地。
谢飞花早已回过了神,他朝前走来,无意间听见了司辰逸与严肃清的对话,禁不住笑出了声。
小剧场
司辰逸:“为什么老子总是花孔雀?”
作者:“不喜欢?那换成雉鸡?”
司辰逸:“……您的文您做主,孔雀真的挺好的,真的!……”
继续跪求三连,么么哒
我的围脖叫这个: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