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奶爸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该咋整就咋整,就算听禅再怎么气不顺,这奶还是得喂!
不得不说,楼至韦驮与听禅的娃是真省心,起码这俩不哭不闹,最多饿了哼唧两声。
再多?没有!
看看睡着像天使,醒来像魔鬼的十九,缎君衡满心悲愤:别人家的孩子啊!
虽说对着孩子憋了一肚子气,但听禅又不傻,这明晃晃的是梦里那位送来的保命符,在苦境这个先天多如狗,高手遍地走的世界,有个掌握生死轮回的大腿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反过来说,只要听禅抱紧大腿,以后想死都难。
再说记忆归记忆,听禅对于生下这娃并没有深刻的印象,所以导致的接过就像他看自己的娃跟瞅别人家的娃没啥区别。
缓了一阵子,听禅丹田终于有了点内元打底,能自己爬起来了,缎君衡索性将质辛和娃都给了他。
“来,帮忙抱着,吾先看下十九。”
说完,缎君衡转身出了房门,不多时,厨房传来了声音,看样子他是弄奶去了。
留下听禅与师兄和自己的孩子大眼瞪小眼。
“瞪啥瞪!再瞪我也是你爹!”
没好气戳戳自个崽子的小脸蛋,听禅发现这娃长的真不赖。
现在还小,整个人都白白嫩嫩像个小笼包,可是眼睛微微上挑,眼神清澈,完全不像孩童的懵懂。
听禅摸出一面镜子瞅瞅自己,郁闷看向怀里的娃:“怎么瞅着不太像我?”
一个上挑的凤眼,一个俊雅的杏眼,像才有鬼了!
当然,他这番举动不意外引来了怀里俩娃沉默的眼神,趁着他郁闷之时,崽子眼中神光一闪,瞥见旁边质辛平静的目光,眨了眨目前圆圆的眼珠,露出悲愤的眼神:瞅啥瞅?!这是我爹!也是你叔叔!
得,小质辛果断闭眼睡觉,这话接不下去。
仔细琢磨了一翻孩子不像自己的原因,一定是出在另一个人身上,听禅决定回头找人算账,现在嘛……
“质辛已经有名字了,你叫啥好呢?”听禅犯愁了:“要不取个贱名先叫着,三娃?狗蛋?”突然他兴奋了:“要不叫二十一吧,刚好十九,质辛二十,崽你就排二十一好了!”
质辛:“……”
崽:“……”
不等他们以哭闹大法抗议这及其没水平的取名方式,另一半缎君衡端着碗进来,嘴里吐槽道:“要真取这名,吾估摸仨孩子长大,第一个就要将你这个长辈打个半死。”
听禅也觉得自己取名不靠谱,有些丧气道:“这不是没文化嘛。”
缎君衡不好批评他作为亲爹的权利,只能:“你还是等圆回呗回来再说吧,伊好歹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就算不待见,取名总能行的。”
听禅顿时不乐意了:“他敢!”俊眉倒竖:“我都没嫌弃崽,他敢嫌弃?!又不是他生的!!!”
缎君衡:“……”说得好像你一个人生得出来一眼?
给他留点面子,缎君衡没说出口,想想这几天折腾的他都心情跟着起伏,好好歇几天吧。
此事便告一段落,未曾恢复的听禅就这么在逍遥居开始自己平静的坐月子的生活,当然,这个月子与一般的月子天差地别,如果忽略他把娃当玩具玩被缎君衡骂,那确实挺平静的。
这里是平静了,可佛乡却躁动起来。
前面提过,厉族设法使得混沌玄母汽化,如今五剑只存四剑,诛厉计划几乎陷入了僵局。
避开人从中阴界一路赶来,圆回呗顶着莫相知的外壳,根本无人阻拦。
所以,他与其他三剑汇合之时,刚好碰上他们讨论应对之法。
剑通慧:“五剑不齐,天之厉便有恃无恐,吾等怕是会被各个击破。”
鹤舟先生赞同他的意见:“经过对敌吾等也知晓,吾剑对付厉族各有功效,但不足以致命,尤其是对付天之厉,吾等三剑合力才令其重创,可厉元恢复极快,吾等却要带伤上阵,如此诡异之功法,必须5人同心方能可杀死天之厉,但混沌玄母……”
这就是令他们最苦恼的地方,混沌玄母汽化,太易之气如何寻得?
听完他们的话,圆回呗算是明白出了何事,抬眼看看在场的人,楼至韦驮、鹤舟先生与剑通慧不说,他们是剑主,在此不奇怪,蕴果谛魂也是此次主事,裳璎珞是铸剑之人,更是此战发起之人,亦面带忧色。
除了……忘尘缘。
想起来之前缎君衡说得话,圆回呗多了一份心思,但并未表现出来。
“诸位担忧不无道理。”他作为衔令者,知晓诸多秘辛,且见识广博,这种情况圆回呗倒是有些想法。
“可曾考虑过封印?”
此话一出,中人目光纷纷看向他,尤其是裳璎珞:“封印?”他思考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成,元种八厉出去天之厉,其他七人都不是易于与辈,就算是封印,对方也可以找方法解封,佛乡经过这段时间已经元气大伤,经不起再与厉族磋磨。”
圆回呗懂他的意思,他无非是忧心封印后不能守住封印之地,天之厉逃出来,一样生灵涂炭。
“佛铸忧虑不无道理,但吾想说的封印,可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