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聪明,但是有聪明人在背后撑场子的感觉真爽
果然这年头抱大腿才是王道!
没多久,缎君衡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与此同时,圆回呗也从外面回来,并带回了一张手绘的路观图。
听禅伸头一看,顿时皱眉:“你怎么跑去红潮大阵的范围了?”
路观图上,熟悉的路况可不就是他与缎君衡等人制约红潮的范围。
此话一出,缎君衡脸色一变,倒是圆回呗心中好奇:“哦?那片难以进入的区域特意建造了大阵?红潮又是何物?”
缎君衡一把拿过路观图,脸色前所未有的黑:“汝先说说打听这些有什么目的吧,否则,吾宁愿给好友与潜渊换个父亲!”
红潮之事不容破坏,哪怕圆回呗的表现再好,涉及红潮,缎君衡都不会轻易放过。
圆回呗心里猜测他们变脸的缘由,缓缓说出自己的打算。
“吾想将天之厉封印在这片大阵之中!”
此话一出,缎君衡直接变脸:“不可能!”
没想到他断然拒绝,圆回呗有些愣神道:“缎先生莫急,听吾解释。”
缎君衡可不会在这件事上听他扯淡:“任何事都可看在好友的面子上答应你,只有敢动红潮封印大阵,若非好友在,吾现在便会将汝打的魂飞魄散!”
感受着来自缎君衡周身浓重的杀意,圆回呗意识到红潮此物不简单。
“缎先生,吾只是有此打算,并未真的想做,还请宽心。”
缎君衡冷笑一声,掌中灵力凝聚不散:“只是打算便令吾有将汝就地击杀的心!”
听禅看他们叨叨半天,终于不耐烦了:“我说你们够了!”
一把拍掉缎君衡手中的灵力,听禅拉着圆回呗站在俩人中间:“你们给我停!”一把分开俩人,道:“有话好好说,尤其是你,缎君衡!”
被点名的帝师脸色更加黑:“好友,红潮的危害汝不是不知,一旦放出,其危害岂能用言语说清?!”
听禅也懂,所以他按住缎君衡道:“我知道,但是圆回呗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将红潮的事与他说清楚,他会放弃这个计划的。”
缎君衡脸色冷凝看向听禅:“好友如此信任他?!”甚至比信任自己更甚!
这话诛心,听禅纠结了,摸摸鼻子:“那啥,我挺相信他的……”随后赶紧解释:“可我也相信你啊!”
然而,这话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好脸色,甚至炸了马蜂窝:“可惜,吾不信!”
话落,一股冲天气势陡然笼罩四周,无声无息的灵力化作锁链将有一些防备之心的圆回呗牢牢困锁。
圆回呗一惊,下意识想挣脱,却被听禅按住了肩膀:“别别别,他在气头上,别刺激他了,先委屈你两天,我劝劝他。”
闻听此言,圆回呗放弃了挣扎,任由缎君衡将自己捆结实,眼角瞥见听禅将一旁的潜渊放在了自己身边,顿时父子俩对视一样,脑中想起软糯的奶音:“红潮乃是一种食肉之虫,所过之处人畜无生……”
随着潜渊的解说,还有耳边听禅拉着缎君衡的吵嚷声,圆回呗渐渐明白了为何缎君衡会如此大动肝火。
如果厉族是苦境百信的灾难,那红潮,便是所有生灵的死亡之色。
厉族尚可应付,而红潮,无人能灭!
等将红潮的习性解说完毕,潜渊补了一句:“目前唯有爹亲的幻魔曲能够催眠红潮,所以这是缎君衡忍耐父亲你到现在的缘由。”
抬头看着差点内讧的俩人,圆回呗皱紧的眉终于松了松:“难怪,是吾越界了。”
潜渊不意外他会这么想,若真是那种不顾苍生安危的人,怎么可能有资格成为他的父亲?就算爹亲允许,规则也不会允许的。
“不过父亲,吾可以告诉你另一个办法。”
圆回呗差异抬头:“什么办法?”
潜渊看了一眼炸毛的缎君衡和爹亲,道:“与其在这里劝服义父,不如去找中阴界的王,宙王,他有开通两境的办法。”崽淡漠的眼神露出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只要……父亲能说服他!”
圆回呗又不是笨蛋,他扭头看了一眼崽,果然见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叹气:“你呀,连父亲都算计吗?”
潜渊笑了笑:“何必说算计二字这么难听呢?难道这不是最好的办法吗?”
“吾同意了。”
四个字一出,那边听禅与缎君衡吵架的声音顿时消失,前者还讨好的笑了笑:“瞧,这不就解决了吗?”他果断奉承憋着气的帝师大人:“我知道好友对付宙王最有办法了。”
可惜,缎灵狩没理他,径直走向潜渊,没好气的掐了掐他的小脸蛋:“臭小子,心机不小啊,你刚才就算准了吾会生气对吧?”
潜渊没反驳:“是啊,比起动红潮封印大阵,折腾宙王更有趣不是吗?”他闲闲的看一眼缎君衡,道:“而且义父不也是想试探一下父亲吗?现在满意了没?可以开始为父亲与爹亲融合了吗?”
话落,缎君衡没忍住白眼一翻,对听禅与圆回呗吐槽道:“你们到底生出来一个什么妖孽,这小就心机深沉,长大了还得了?!”
可惜,不等他听到听禅与圆回呗的回答,潜渊先开了口:“过奖,义父教得好。”
“……”顿时想起自己昨天给三个娃灌输一堆自己以前丰功伟绩睡前故事的缎君衡:凸艹皿艹我这是坑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