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中年微微行了一礼，却是笑道：“你杀死我实在是不要太简单。但我相信你还有话要问我……这一点只管放心。我是知无不尽，知无不言的。”

秦浩奚落一笑：“还会用成语啊？”

“当然。我精通中英俄法德五种语言。还请阁下放心。”

秦浩便是直接将那些人的照片发了一下。

光头中年看了一眼，表情瞬间变幻。却是没有经过任何掩饰。

“……”

良久，光头中年看向秦浩，却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但是很抱歉。我不能说。这是我们客户的隐私。”

“那我就只好杀了你。然后，从你脑子里搜索这段记忆了。”

光头中年咧嘴一笑：“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按照惯例，我会在送走这些人以后，抹除自身的记忆。就算你搜索，也找不到任何内容。这也是为了更好的保守客户的秘密。虽然我知道这些人的来头……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而且也无法从记忆当中夺取。”

秦浩闷哼一声，终究还是没有下手。

杀了这人的确也没有什么用。

但就是有那么一种不甘心的感觉……

追查到这里，线索居然断了！

光头中年盯着秦浩，忽然开口：“听说你们国家在研究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东西？”

秦浩瞥了他一眼。

“给我一个位置。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情报。”

秦浩摇头：“这种事情我不能做主。”

“没关系。我只是需要一个机会。你知道的。我不是你们那边的……人。所以，等到了哪一天，我连这个机会都不会有。”

秦浩点点头：“这样子的话，我倒是可以做主。给你一个和其他人公平竞技的机会。如果你真的有那个实力，那么也不是不能到手的！”

这人想要参与到太空的探索当中！但是很可惜，他不是华国人，没机会的。但秦浩倒是可以给他找个机会。然后，如果他自己可以，自然就能够争取得到！

光头中年这才笑笑，推出了一封信件。

“……我无法透露客户的秘密。但你可以通过这封信，找到一个人。他知道很多事情。而且……他没有这样的顾忌。”

秦浩点头，不再多言。拿着信骤然离去。

虽然麻烦了一点。但最后，秦浩还是来到了信封所描述的地点。

红场……

克瑞姆林宫……

这里就是这个国家的首府。

当初，也是对我们伸出援手的国家。进行了极大程度上的国际援助。

但现在，已经隐隐之间成为了对立的存在。

秦浩来这里，不是为了参观的。

走过小巷，来到一片古老建筑群。旋即，走进那户人家，敲响了房门。

一个大鼻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秦浩，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

秦浩没给他追问的机会，却是快步走了进去。

旋即，随手一翻，手中多出了一张支票。

“……瓦西里是吧。有点事情，要你答复。”

年轻人咧嘴一笑：“来吧。”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