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模假样的还要上前去把人给扶起来,月娆娆那肯让她接近自己,生怕对方又给她下套。
“姨娘没事,姨娘自己能起来。”
“那好吧。”耸耸肩,姜姝一脸无辜。
月娆娆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最后还是下人们把她给扶起来的。
“姨娘院里还有事,就不打扰姝儿了。”见鬼了,她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抱着手,姜姝表情有些丧气:“那好吧,姝儿就不留姨娘了,姨娘日后有空就常来扶香榭坐坐啊。”
听到某人还要让自己常来,月娆娆过门槛的时候险些一个重心不稳又摔个大满贯。
她咬着牙:“好的,姨娘知道了。”
人还没走出扶香榭,姜姝立马变脸亲自把门关上,用力重重一甩,那样子就跟是送仇人一样,哪里有半分欢迎月娆娆的意思。
“姑娘,方才是不是有些过了?”
钱嬷嬷锁门前,特地留心外边是否有人偷听,确保这里只有她们主仆二人之后,她才放心展开言论。
“过了?我还觉得不够呢!”姜姝阴鸷的眸子直直地朝钱嬷嬷投去,“月娆娆与杜老夫人是一伙的。”
“这”钱嬷嬷哑口。
这是从何说起?
“回府当天同月娆娆交手过后我便纳闷,她虽有小聪明,但仍旧不是我的对手。一个空有美貌的人,又是如何在侯府大院里霸揽后院大权那么久?
我思来想去就把怀疑对象定为杜老夫人,今日一试探还真的是她。”姜姝一点点给钱嬷嬷解释。
钱嬷嬷若有所思:“合着月姨娘只不过是杜老夫人的一枚棋子,是她用来暗中稳住侯府家业的傀儡?”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然的话,就她一言不合就开抢的头脑,不可能会自己想那么个法子蒙混过关的。”
托盘里的那对发簪,不管是冲做工还是材料上都是顶尖的,同魏公公送来的那些放在一块都不逊色,想来也是御赐之物。
她为了听杜老夫人的话讨好她,想来也是下了血本的。
“姑娘日后该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
姜姝让钱嬷嬷别沮丧:“这侯府里除了嬷嬷,我一个也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