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现在在整个云山县范围内,已经成了一种老少咸宜的运动。
时常在巷子口发现两个半大的孩子,抱着球拍,你一下我一下的打的像模像样。
第一次羽毛球大赛,这王爷还弄了一个金子打造的羽毛球当奖杯,最终这个奖杯被县城里的一个粮商的儿子给拿走了。
当然,这是王爷只作为裁判,没有上场。
用他的话来说,如果他上去了,那这奖杯还有什么意义?
那肯定是要到他手里啊。
虽说有些自卖自夸,但不得不说,这家伙羽毛球打的确实挺厉害的。
你像沈安安跟吕崇安他们,好歹有正事要干,这有一段时间,王爷是成天泡在球馆,研究打法思路,研究力道角度。
跟疯魔了似的。
沈安安后来都不乐意跟他打了,套路太多了,没有丝毫的游戏体验。
但是对于那些年轻气盛的少年来说,那就有挑战了,而且非常的刺激。
哪怕被王爷虐,那也开心啊。
反正沈安安是体会不了这个王爷到底有啥好巴结的。
当然,这话要是说出来,那一听就是老凡尔赛了。
毕竟像她们一家子不把王爷当回事的,满云山县,也就这么一家子。
就算是于老太爷见到了,那也得给足面子。
一个月了,沈安安有些恍惚。
这日子过的还真快啊。
这人啊,就是贱性。
平时在一块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呆着也想不起来。
但是现在这么一提,沈安安倒是记起吕崇安的好来了。
这是这娃娃是真的挺不错的,不管去哪里办公事,回来都会给她带些小东西。
不见得值钱,但很有特色,都是心意。
说话也好听,对她也不错。
“安安,你发什么呆啊?大家问你呢!”
卫须眉杵了一下沈安安,眼睛中满是求知欲。
“嗯?什么?”
“哈,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某些人表面上看着生气,但心里还记挂着人家呢。”
卫须眉刮了刮自己的脸,吐了吐舌头:“羞羞羞!”
沈安安无奈:“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周少言往自己碗里放了两片牛肉,这才看着其他几个人似笑非笑的神情解释道:“崇安兄要回来了,我们要给他接风洗尘,问你怎么看。”
沈安安怔忡了一下,随即回过神来:“他要回来了?”
“嗯,事实上这些天,京城一直有书信往来。”
洛十八捏了捏眉心,脸上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这家伙去了京城,可是出了大风头了。
你们不知道,光明司,虽然名叫光明司,但是却有这个世界最恐怖的暗狱。
里面关着的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恶人。
但是这一次,他回去,专门找一些大案要案,疑难案子,多年破不了,或者犯人嘴硬的。
结果,他愣是把暗狱给清空了。
那些标榜自己是硬汉的家伙,最终都主动赴死。
赶赴刑场的时候,简直像是重获了新生。”
周少言吃牛肉的动作,也是停下了,脸上表情也是非常的古怪。
“暗狱清空了?这怎么可能?”
“就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成了传奇。
尤其是那些恶人,痛哭流涕的在刑场悔过,痛改前非,痛快赴死,如今都已经成了市井之间的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