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枰看着两个女人被围殴,旁边没人出头干预,古枰想走上前帮忙,包尔冬拽住他说:“你别管闲事儿,他们人多,咱们会吃亏。”
古枰说:“你没见到吗,这人都快给他们打死了,再不管要出人命了。”
包尔冬一把没有拉住,古枰窜了出去。
姑娘已经被打得满地翻滚,两个壮汉冲过去,没头没脸地朝她的身体上踹着。
古枰冲到前面,挡在姑娘前面,跟那几个壮汉说:“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商量,干嘛非要动手呢?”
两个壮汉打得正在兴头上,看到突然冒出一个人啦,顿觉是给扫了兴。其中一个冷笑着说:“从哪冒出一个多事儿驴呀,敢耽误大爷们办事儿。”
古枰说:“我是冒州委员会的,你们不要胡来。”
两个壮汉听了怔了一下,后面一个光头,留着大胡子男子笑呵呵地走到前面来。
男子胖大肚圆,脖子上戴着一串金灿灿的链子,笑起来嘴角儿向上扬着,声音嘶哑。
他走到古枰面前,上下左右把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嘿嘿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当官儿的。不过现在不比重前了,就你们这个草台班子,还充什么大尾巴鹰,不信你问问地在场的各位,你们这个委员会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古枰不想打架,他已经报出自己是委员会的人,要是动手,他怕失了自己的身份。
古枰说:“看来在你们眼来,我们这个委员会是一文不值了。”
大胡子男人说:“要说是一文不值是冤枉你们啦,应该说屁都不是!”
周围发出一阵轰堂大笑……
姑娘晕到在古枰的脚下,中年女人艰难地朝这边爬着,地上划出一道道血印子。嘴里不住地喊着:“翠儿,翠儿……”
大胡子男人觉得是中年女人吵到了他,他转过身去飞起一脚,踢到了女人的头上,女人闷哼一声,顿时没有了声音。
古枰顿时惊呆了,他没想到大胡子出手这么突然,还这么歹毒。
古枰的脸色渐渐显出了黄色,目光中透出杀气。
大胡子男人回过身冲古枰笑着说:“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不交费的后果。你是官儿又怎么啦?”
包尔冬快步跑过来,冲着大胡子笑着说:“是我这个同学不了解情况,对不住了。我们这就离开。”
包尔冬说着,拉着古枰往外走。
大胡子断喝一声:“站住!”
包尔冬停下来,说:“这没我们什么事啦,我们走直不行吗?”
大胡子冷笑两声,说:“刚才想管闲事儿,现在死了人,你们想溜了,哪有那么容易。要不是因为你们,这个女人也不会死!”
古枰不说话,他在运行能量,不顾一切地压抑着那股蠢蠢欲动的异能力,万一让它迸发出来,冒州又是一场灾难。
古枰现在顾不上大胡子男人,也顾不上躺在地上的两个女人。他只能忿忿的目光看着包尔冬,实在弄不明白,这个曾经当过足球王子,还干过警察的人,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怂。
包尔冬陪着笑脸跟大胡子男人说:“这人是你刚才踢死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大胡子瞪起了眼睛,粗声说:“我说有关系,就是有关系。你要怎样?”
古枰感觉身体里的异能理正在翻江倒海。他忽的一下坐到地上。调理气息,封住异能量的区间。
包尔冬吓了一跳,他察觉坐在地上的古枰身体僵硬,没有了呼息,不免更是慌张,摇晃着他身体说:“你这是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呀……”
古枰一言不发同,双目紧闭。
大胡子男人更是得意了,狂笑着说:“我还以为是出来管闲事儿是个英雄呢,原来是个纸糊的。还没怎么着呢,这就给吓死了。”
包尔冬见古枰死了过去,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冲着大胡子男人说:“本来不想跟你们计较,没想到你们却步步紧逼。到了现在,我也不管你们后面是谁,今天一个也别想离开!”
大胡子男人见到包尔冬两眼喷火,先是一怔,但是马上又猖狂起来,他走到包尔冬跟前,挥拳朝着包尔冬打过来。
包尔冬轻轻一闪身,躲过大胡了孤拳头,侧身上肘,正好打到大胡的脸上,大胡子惨叫声,往后退了两步。大叫道:“好小子,你竟敢打我!给我上,往死里打!”
七八个壮汉把古枰和包尔冬围到中间,他们刚要动手,外面十几个拿着短枪的黑衣人,其中一个用枪顶住了大胡子男人的头。
包尔冬愤怒地说:“把这些一个不少的,全都给我带回去!”
大胡子的人面对枪口都软了下来,只有大胡子盛气凌人地说:“哼,爷爷到哪儿都不怕,到了地方,你不招待好了,小心爷爷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