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儿的,大多是签了前沿娱乐的艺人。
有些是演员,有些是模特,有些是偶像组合,只不过名气都不大。
一群女孩子坐在那里,也就是喝酒玩游戏,倒也不想丰南之前担心的那样,说话夹枪带炮的。
反而气氛愉悦。
只是丰南没有注意到,他们时常向台球桌那边飘去的眼神。
丰南去了一趟洗手间,却听到外面两个女生在谈话。
一个女人嚷嚷着抱怨:“早知道不画那么浓的妆了,你看看外面十个人九个人都长这样,段少爷都分不出来谁是谁,倒不如他旁边那个女孩子 ,干干净净的多好,比咱们容易区分多了。”
另一个女人接过话,声音不大,语气里的酸味很重:“有什么好的,不过也就是一个替身而已,段总那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才带的她。”
“转移注意力?”
“是啊,宋一凝要订婚了。”
“订婚?”
“嘘,轻点,再跟你说个劲爆的。”
对方压低了声音:“宋一凝要嫁给段少爷的小叔。”
“真的?”
“那还有假,一手消息,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对外宣告了。”
“天呐,那段少爷岂不是要难过死了,他追了宋一凝那么久都没有追到。”
“是啊,所以我说他估计是伤心欲绝,你没看何老板那么大个场子,就为了哄他高兴吗?”
宋一凝订婚,段程也伤心欲绝买醉?
丰南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不能轻信,也知道外面的纷纷揣测不一定是真。
只是段程也这段时间,突然好像是在意她几分了,会不会也和这件事情有一些联系。
就好像他们说的,他心里的白月光要嫁与他人了,他终于是打算从这一段自己的深情执着中走出来了吗?
开始低头看看身边的人了?
这不是正是她希望的结果吗,在主动接近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啊,他心里有着另外一个人。
丰南还不是照样心甘情愿地当着替身。
只是为什么如今听到他好像真的要打算放弃心里的人,把感情逐渐转移到她的身上的时候,她竟然是那么痛心。
就好像,她真的只是个疗情伤、倒废料的垃圾桶……
好像从前是自嘲,如今,确是板上钉钉的他嘲了。
从前丰南对着每一个讥笑她的人,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瞧,我是替身啊。
如今丰南对着突然对他多了几分情谊的段程也,想狠狠打自己一巴掌:你看,你就是替身啊。
丰南等他们走了以后,才从洗手间出来。
她也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人,只是这一次,她突然就不想与他们说上一二了。
心里空荡荡的。
她洗了把冷水脸,想要把脑子里这些胡思乱想的情绪压抑住。
醒醒丰南,别听这些外人的胡说,用你自己的心去感受。
丰南进了包厢,迎面撞上了正要走的段程也。
段程也搂过她,“走,去赛车场。”
他身边跟着一群她没有见过的人,似是刚刚才到。
本来就是出来玩乐的日子,丰南去哪里都无所谓。
到了赛车场,丰南和一众女孩子被何勉带去了最前排的观众席,他跟丰南打趣,“害,怎么称呼来着,南小姐是吧?”
丰南点点头,“我姓丰。”
“okok,南小姐。”
丰南……
敢情刚刚我白解释了。
“也哥去换衣服了,这前南城的流光赛道你不常来吧。”何勉站在栏杆边,对着坐在观众席的女孩子说:“前南城最大的场地赛事都在这,今天也哥包场了,不过不用紧张,今天休闲场。”
何勉吹着口哨,一时间,从赛道两端就走出来一排长腿的兔女郎,举着牌子等候着开场。
“姑娘们,怎么表示你们的热情!”何勉在流里流气地热场。
那几个兔女郎踩着七厘米以上的高跟鞋,转过身子的时候,衬的胸前的白玉一颤一颤的,笑的张扬。
“何公子,今天你压谁啊。”一女郎巧笑着,掩面问道。
“还用问吗,也哥回回赢,我不压也哥赢是跟自己的钱过不去呀。”
身后观众席的女孩子中间有人说道,“今天同样是赛车手的秦家二少也在,也哥还能赢吗?”
何勉耸耸肩,“既然你们觉得也哥不会赢,那就跟我赌咯,输的人,诺,下次接替她。”
丰南朝何勉的阳光看过去,他们这一排前面对的,正好是几个大绕圈下来的终点线。
如果说起点线的兔女郎穿的是大胆奔放,那么终点线那个女孩子穿的,可以用香.艳来形容了。
一条吊带根本盛不下她丰满的身体,小身的短裙短到她微微挪动都要春光乍泄。
更何况她还要站在终点,让飞驰的赛车从自己身边经过,不说强劲气流造成压强差一不小心会产生事故,就说风吹过齐*裙掀起的画面,就够让人面红耳赤了。
这种所谓休闲竞赛,就竞在第一个穿过终点的人,才能看到这一幕。
以这种方式来奖励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