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可安一听身上的力气仿佛被卸掉了。
这家伙不会还想着自己的第三个问题呢吧。
之前的两个问题问的人意料不到,这第三个问题感觉会更不妙。
但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那你问吧。”今可安无奈的说道。
“嗯……”疑光思索了一下,双眼突然沉了下来,碧色的瞳仁中闪烁着精光,“我的第三个问题,你认为人和鱼之类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今可安的听到问题的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这简直比之前的问题更为出人意料,他没有着急回答,马上疑光就又补充道:“不光是鱼,还有牛啊,羊啊这些,还有野猪,老虎,甚至是凶兽,异族,这些东西在你的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因为饥饿你会选择把这些生命吃掉来充饥。
为了生存,你会拿走他们的生命,那时的你想的会是什么呢?在你杀掉一只羊然后品尝其骨肉的时候,心中产生的是什么?如果你在需要在杀掉一个人或者杀掉一只凶兽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做,在你的眼中,生命是分等级的吗?”
疑光一连串的抛出了很多的问题,这让今可安完全没有想到,而且这些问题不在是之前今可安可以凭借记忆和经验解答的,这完全是对他的质问,他瞬间明白了疑光的用意,他要考这个问题,对自己进行一个是否可以认可的评断。
那这个回答对我就至关重要。
今可安的听到问题的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这简直比之前的问题更为出人意料,他没有着急回答,马上疑光就又补充道:“不光是鱼,还有牛啊,羊啊这些,还有野猪,老虎,甚至是凶兽,异族,这些东西在你的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因为饥饿你会选择把这些生命吃掉来充饥。
为了生存,你会拿走他们的生命,那时的你想的会是什么呢?在你杀掉一只羊然后品尝其骨肉的时候,心中产生的是什么?如果你在需要在杀掉一个人或者杀掉一只凶兽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做,在你的眼中,生命是分等级的吗?”
疑光一连串的抛出了很多的问题,这让今可安完全没有想到,而且这些问题不在是之前今可安可以凭借记忆和经验解答的,这完全是对他的质问,他瞬间明白了疑光的用意,他要考这个问题,对自己进行一个是否可以认可的评断。
那这个回答对我就至关重要。
今可安陷入了思考。
实话实说,这个问题牵扯今可安的比表面上的要多得多,尤其是最后那句“生命是分等级的吗?”这句话曾经困扰过今可安,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在这个世界这么长的时间里,有些事情他是考虑清楚了的……
“疑光先生。”今可安很快抬起了头,结束了自己的思考,“生命的价值只有生命的拥有者才会清楚那种分量,如果你让我因为饥饿去杀一条鱼来吃,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下手,但如果你让我因为饥饿去杀一个人去充饥,我想我是不会做的。
这不是什么理由充不充分的事,在我看来,这是共情的问题,我是人,我能想到如果有人因为饥饿就要杀了我然后吃掉我的时候,我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因此我不会那么做,但我不会清楚一条鱼被吃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我甚至无法判断鱼是否知道自己要被吃了。
无法共通的情感,我没有自大到用自己的想法去遮盖住其他生命的想法,擅自为这些生命做主,要说为什么它会被吃,那只是因为简单的它是鱼而我是人,我不会为了喜好而屠杀‘粮食’,它们的死亡化成了我的生命,对其抱有感激是我能做到的。
这就像母亲教育孩子不要浪费粮食会从‘浪费了种地者的劳动成果’这里入手,而不是说‘粮食从地里长出来,粮食本身经历的多少的困难,粮食有多痛苦才钻出了土地’,人判断生命的时候会习惯性的从自己出发,这就是对生命的最初认识。
我对生命抱有尊重,你问我对生命是否分级看待,我想你问的不是一群生命出现在我眼前我能不能接受它们这么宽容的问题。
而是在需要剥夺它们的生命时,我是否会对其区别处理,而在此时此刻的我的答案,如果是其余条件完全相同的情况下,无法共情的生命,我可能会更快的做出判断,而对于能和我达成某种一致的生命,决定会对我来说更艰难,这就是我现在能想到的可悲的回答。”
今可安一口气回答了很多,他将自己的真实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也许这并不是疑光想要的答案,但这确实是今可安心中所想的。
他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清澈且宁静。
疑光在一边听到了今可安的回答,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消退了下去,他神情似乎有些忧伤,在看向今可安的目光中多了一丝丝的怜悯。
“你这答案可不怎么样啊。”疑光淡淡的说着。
今可安的心也因为这句话直接落到了低谷。
“但起码是正面回答了,可圈可点的地方也有,算是小合格了吧,如果你真的能破开这里的禁制,那我就和你一起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怎么样,该你露一手了吧。”
疑光的话锋突然一转,又把今可安从低谷捞了起来,今可安听了疑光的后半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开始听到疑光说他的答案不怎么样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要在这里出不去了,现在总算是有了机会。
而至于露一手。
今可安这回把视线聚焦到了那九根石柱上。
疑光的衍生也跟着转移了过来:“虽然我可以和你签那个契约,但你要是破不开这里的禁制,之前的那些也是白扯,你说的能不用灵力的方法是什么,也该让我看看了吧。”疑光抱着肩膀半后仰的悬坐在空中,脸上轻浮的笑容又浮现了出来。
今可安深吸了一口气,对他来说,三个条件里最困难的一个他已经搞定了,剩下的两个只是他表演的时间了。
阵阵欣喜浮上眉梢,今可安在疑光的注视下走到了石柱的面前,给了疑光一个“你看好吧”的表情,然后伸手就去摸那石柱。
冰凉。
石柱比今可安预期的还有冰冷,甚至没有灵力的保护下摸上去都有些刺骨。
这石柱上缠绕着锁链,但缝隙也不小,一圈圈锁链的空隙下,石柱上本身的花纹显得很隐晦,只有细看上去才能看出来上面绘制的阵法,细致且玄妙,饶是以今可安的神识力量看过去也会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