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被陆昀渊发这么大脾气,愣是不敢有什么动作。
嘴里抱怨了两句,就要离开。路过陆昀渊旁边的时候,心有不甘,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陆昀渊侧目回蹬着她,不客气道:“再敢不经允许就进来,我下次亲自动手扔你出去!”
“狂妄自大的臭小孩。”唐艳咬牙切齿。
等她出去之后,下人们害怕挨陆昀渊的骂,用最快的速度将地上打扫干净,并重新盛了一碗药过来。
“这么多人围着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出去,有事我会按呼叫器叫你们进来。”
陆昀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房间里面侍候的人赶了出去。
等到房间只有二人独处的时候,他才扯下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漠模样,走到床边把虚弱咳嗽的时清扶了起来,让她靠在床头。
“把药喝了吧。”陆昀渊把药端给时清,那紧皱的眉头从进门起就没舒展开过,他道:“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唐艳不是善类,不要让她进来,更不要喝经过她那只手的东西。”
“刚才要不是你老公回来的早,你是不是就要接受她给你喂药”
时清将呼吸器取了下来,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陆老爷子让她留下来照顾我,她不敢做什么……是你太大惊小怪了。”
陆昀渊冷冷勾唇,“我曾经也是你这个想法,但你要记住,披着羊皮的狼,本质上还是一匹狼,她发起疯来,随时都可以咬人。”
二人就这个话题,又要争吵下去。
时清懒得多说什么,拿过药碗一声不吭的全部咽了下去。
苦涩的药物在嘴里蔓延开,难以下咽的药汁穿过喉咙后,又差点反胃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