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还是兰妹妹你记性好,崔世子人是真的心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娶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崔府是什么无人住的鬼宅呢,什么破烂东西都能往里面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了一耳光,他有些不敢相信的捂着被谢易容打一巴掌左半脸:“你敢打我?”刚说完,又是一耳光。
谢易容用手帕擦了擦白皙的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笑着问道:“敢不敢,李小姐现在有答案了吗?”
“谢易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李金玉说着就要扑上去挠谢易容的脸,直接白拾忆给拦住了。
“为什么不敢?有一句话叫祸从口出,李小姐下次说话注意一点,你都这般羞辱我崔家了,我还不能动手?”
李金玉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谢易容破口大骂:“你个泼妇!”
“拾忆,去借个镜子,让李小姐好好看看,现在到底是谁像个泼妇一样。”谢易容上下打量了会怒气冲冲的李金玉,笑得温婉,端的一副高门贵妇的模样,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她一般,也显得面前的李金玉愈发的无理取闹起来。
“大胆,在皇宫里打人,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太后放在眼里?来人,快去把那对金玉不敬的贱婢拖下去杖毙。”
“姑母,你可要为金玉做主啊,那谢易容把金玉打得好痛。”李金玉扑进李太后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白皙的脸颊是两个明显的红色掌印,看得李太后怒气又长了一截。
“太后娘娘就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就发作人吗?要是有人一上来就羞辱承恩公府,估计太后娘娘就不是两巴掌这么简单了。”
“废话,你崔府能跟本宫的娘家一样吗?”
这话一出,谢易容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十分淡定:“崔府可是崔太后的娘家,虽都是太后,但崔太后可是皇上的嫡母,先帝的嫡妻,地位在李太后您之上,崔府怎么就不能跟李府比了。再说,我大齐以理治天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身为李太后您的娘家人,更是应该以身作则,怎么到了李太后您面前,您的娘家人地位就变得这么高了?”
“大胆,你这是强词夺理!”李太后最讨厌听见崔镜婳地位比她高这一件事,气得眼皮子暴跳,头顶上好像冒烟了:“谢易容,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来人,把她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此话一出,周围的命妇和大家小姐心里皆摇头,李太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没脑子,若不是得先帝宠爱,哪里能活得了这么久,特别是左子宁,眼里的嫌弃几乎要化为实质,她的祖母和母亲脸色也是十分不好。
“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动手!”
“好大的威风,本宫还没死呢,你就敢作践本宫的娘家人,皇帝有你这个不明事理只一味偏袒娘家人的母亲,想来处理国事的时候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崔太后慢悠悠的走了上来,对着谢易容点了点头,看向李太后怀里的李金玉,眼神凛冽,李金玉背后不禁一凉。
“李小姐,你这还没有成为皇帝的妃子呢,就胆敢侮辱大齐镇守西北百年的镇国公府,你的礼仪教养都喂狗了吗?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镇国公府的男儿大多都牺牲在战场,对我大齐忠心耿耿,就是让你等靠着女人裙带往上爬的人家侮辱的?来人,给本宫拖下去仗责二十大板。”崔太后话一落,立即有两名内侍上来想要拖走李金玉。
这么大的前后差距,气得李太后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你们敢,本宫是太后。”李太后此刻还只为自己被下面子而恼怒,根本没想到崔太后这话对自己儿子的形象有多大的损害。
“哦,本宫也是太后,还是嫡太后。”崔太后冷笑,要不是她提前把御花园里的人手换成她的人,没脸的可就是她娘家人了,也就是这一换受的阻力才知道宫里有多少人投向那对母子,还真是人走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