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
两人又像以前那样互相谈论最近看的书,也是十分惬意,临走时,两人都觉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些。
午时,谢易容回到崔府:“世子回来了吗?”
白雪端着水盆上来帮谢易容净手:“没有,世子说午饭不回来了,晚饭也不一定,让小姐你先用。”
“行,白雪,你把我买回来的首饰送去给祖母和姑姑她们。祖母的是翡翠簪子,姑姑的是红珊瑚手串,小钰儿是是镂空金铃铛,珺珺的是那翡翠镯子。”
“是,小姐。”
晚上,崔珂函没有回府吃饭,蜡烛把屋内照得通量,谢易容又为崔珂函缝制好小衣,起身,推开窗子,看着天上的满月变得哀伤,又到了满月了,阖家团圆的日子,也不知道弟妹她们怎么样了。谢易容走到庭院,单薄的身体几乎融进月色中。下一秒,温热的手掌拦住她的肩膀,抬头,便撞进一双含笑的墨眸中。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娘子这是在思念谁呢?”崔珂函知道妻子是悼念岳父岳母,绝对不是为什么错过的旧情人伤神,她只是开玩笑不让妻子继续为岳父岳母伤神。
“夫君心里不是最明白吗?我除了思念夫君还能思念谁呢?谁让相公这么久还不回来陪我吃饭。”
“什么?”崔珂函错愕,看着笑意盈盈的妻子,捏了捏妻子白的像雪一样的小脸颊,心里忍不住惊讶这触感之滑嫩,他勾起嘴角,凤眼带着淡淡的坏意:“娘子,你思念相公不能用这句诗的,该用,日日思君不见君,只愿君心似我心。”
这句诗出自诗人李之仪的《卜算子·我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表达了女子对心上人那坚贞的爱意,可她跟夫君皆是女子,哪里能用这句诗,还是输给夫君的无耻了,谢易容第一次被噎得不知说什么话,只得转移话题:“夫君饿不饿,要不要吃面,还是说吃红豆包子。”
本来因为谢易容吃瘪而得意高兴的崔珂函一听到红豆包子笑容顿时有些不自然,偏偏对方还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无辜,崔珂函摸了摸鼻子,笑道:“炸酱面。”
谢易容叫来拾忆,让她去厨房叫一碗炸酱面,再让白雪去叫人抬热水。夫君爱干净,每次回家都要洗澡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