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颤颤巍巍抬头,结结巴巴的回答:“民,民妇就是张氏。”
县令质问道:“你白天在这里撒泼耍赖,将人打成重伤你可知罪?”
“民妇不是故意的,我是要打这个小贱蹄子。她有了银钱不拿来孝敬我,这才导致我是误伤了大儿子。”
一说到洛轻舞,张氏脸上的嫌恶表情又出来了。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就想要将她吃了一般。
李掌柜实在看不过去:“天下无奇不有啊,这称呼自己的孙女居然左一口小贱蹄子又一口小贱蹄子的。你这长辈还当的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大胆刁妇,当着本官的面,还敢出言不逊。”县令说完对着王捕头吩咐。
“嘴巴不干净,给我掌嘴。”
“是。”王捕头应答后上前抬起张氏的头,掐住他的下巴,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啪啪啪啪。”十来个耳光打的张是头晕眼花。
等王捕头将她一放开就赶紧求饶:“大人饶命,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现在你们来告诉我为何要到这边来,逼迫他人给你银两?”
刚刚还痛哭流涕的张释义听到银两二字眼前就冒精光。年害怕都给忘了,指着洛轻舞道:“大人,他是我孙女儿,有了银钱却藏起来,不拿来孝敬我们,这我们才过来找他说法。”
“正好大人你过来了,应该帮我们做做主,这孙女有银子啦,却不拿来孝敬长辈是不是应该抓去砍头?”
洛轻舞默默的在心里给这张氏点了一个赞。见过作死的,没有见过这么找死的,这是拼命往前找死,难都难不住。
果真下一刻就见县令非常生气:“大胆刁妇,就现在你还无理取闹,别人的银子不给你,难道你还抢不成?不给你银子就砍头,你以为法度是你定制的不成?”
“她是我孙女,为什么有了银子不拿来孝敬我?”张氏跟影子杠上了,压根儿就连害怕都给抛到脑后了。
就连洛伍元拉她都被她甩开了,横着脖子一副蛮横的模样。
县令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刁妇,这哪里是可讲理的人?
“据你说是你的孙女,那么你告诉我她如今住在哪里?”
“就是住在这里呀。”张氏回答都完全不经大脑思考。后面的人都默默的捏了一把冷汗。想要提醒他,可是现率和捕快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一点动作都不敢。
只能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县令继续问:“她为何会带着儿子独自住在这里?”
“还不是她出去做丢人的事,和野男人怀了一个野种回来丢了我们老洛家的人。所以就把她赶出来了。”提起这件事,张氏还是很生气。
当初洛轻舞已经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十四岁准备给她找婆家,好拿一份彩礼。可谁知她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害得自己连彩礼钱都没有赚到。
县令的脸色十分难看,还抱紧了怀里的小包子,似是安抚怕他伤心:“那洛轻舞现在有了儿子自己住在这里,也是被你们赶出来的,那你有什么脸面再来问她要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