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进行了书面且含糊其辞的道歉之后,这件事便被摆平了。陈被学院记了过,黑则是被校方给予了口头警告。
这一点着实是我始料未及的,原本我会以为两人会为这一纸之词争得口干舌燥,在教务处拔剑相向也说不准。
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两边各退一步,便风平浪静。奇怪到让我怀疑,这事是不是有其他后台高层的介入。不过都无所谓了,有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未尝不是一个解决争端的好办法。
不过接下来,我的日子就要好过许多了,虽然只是在肉体方面。有了上级领导的“格外关怀”,黑几乎没对我动手动脚过,训练的力度相比之下也要宽松许多。这都让我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能够让黑退步向让的人,除开她家的小姐,便所剩无几。
“噗!”某天中午,在前去食堂的路上,我不经意间瞟到了陈白皙脸庞上,那道“风韵犹存”的伤疤。
“再笑一个?“她不怀好意地望了过来。
“不不不,我没笑你,我是突然觉得这件事。额,挺戏剧性的。”
“讲讲看。”
“两个女的,为了一个男人掐起来,哈哈哈哈。觉不觉得有点青春肥皂剧的感觉。”
“你笑你炎国礼仪呢,你还好意思跟我讲这事?喝,我真就不该救你。”
绿色的迷彩短袖随着温热的夏风在我们的身上来回拍打,散去身上的灰尘与黒渍,湿透的衣裳紧贴身体,一丝凉意沁人心脾。
“干脆让你死在她枪下得了。”陈白了我一眼,“那只母老虎,从她攻击的方式来看,属于那种,即使杀不死你,也要让你留下终身残疾的类型。”
“你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我双手抱头,享受着难能可贵的微风,“我记得你还用了剑不是吗?怎么?真想把她砍成两半,然后把维多利亚各个大型监狱坐穿?”
“对!顺带把你脑袋也砍下来,就算你下了地狱也要忍受那个女人的摧残!”陈有些气急败坏。
“诶,老晖。”我侧向一边,看着远处碧蓝澄清的天穹,“虽然,很不想提起,你说,如果,塔姐姐,和我们一起在这里。”
“那么,她一定会打爆黑的流泪猫头。”我惊讶地看着陈,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我没想到她会这么随便的回答这个问题,就仿佛塔露拉,只是我们远在他乡的一个亲戚。
“晖,我明白,我不会忘了她,你也不会。”我看了看她,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呐呐,不然呢?”她苦涩地笑了,任刺眼的太阳将两人的影子,投影向命运的“康庄大道“。
en,看来来的不是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