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往哪儿走。”我默默在心里念叨,同时拔出了手中的铳具。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亡命地奔袭之后,我要做的,便只有一件事,守株待兔。
“噔噔噔。”同样疯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呼!”我看见了,那人从二楼飞身而下,如同炎国武侠里练就一身本领的侠客,又形似时髦的街头跑酷爱好者。
“妈的!累死老子了!真他妈的窝囊,呼,呼……”她双手撑膝,不停地喘着粗气,“该死的“比伯”维多利亚警察旧称,去他妈的女王母犭句。说好了的演戏居然跟我们玩真的,喝,算老子倒霉。”
“演戏?”我如同丈二和尚,对于她那番不堪入耳的脏话表示深深的不解,“不管了,呈现在她背对着我,不能让她溜了!”
我侧身从楼梯口闪了出来,手枪抵住了她的后脑勺。
“别动!”
毋庸置疑,她肯定被这出其不意的袭击吓住了,就如同看恐怖片一般,浑身一颤,咒骂声戛然而止。
“放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
她照做,如我家那只温顺的兽亲1。
“现在我以袭警罪,非法集会罪,逮捕你。”我正准备将手铐拿出来,却看见她帽子下,潜藏在阴影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哈?你没搞错吧?警官先生。”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速度,从转身到挥肘,眨眼之间的事。
她转过身,将我的枪打出手掌,随后一肘挥来,假如不是我反应及时,用另一只手臂挡下,估计过几天,我就会与我那倒霉学弟一起,在病房里谈笑风声。
“蹦!”
“唔!”我暗自吃痛,脑袋与手臂同步发麻,直到后来似乎感觉不到手臂的存在。
然后,搞笑的事情发生了。
由于她的动作过快,盖在她头上的兜帽顺风倒下。
有那么一秒,我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