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那个老姐”我赶快将她打住。
“干吗?”
“你忘了他说不了话。”
“哦,是哈,你看我这记性。”因陀罗将毒贩嘴里的麻布拿开。
“我说!我说!啊,我说!”说实话,就算是隔着纸张,我都感觉得到他的声嘶力竭。真的,因陀罗就该去炎国的刑部里某个一官半职。
“说!”
“在在舍费尔公寓,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我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看这血腥暴力的场景,因陀罗的手指用力地摁着他手上的那道口子。
“当我傻?啊?给lz说实话!”
“没骗你,没骗你啊!啊啊啊啊!”毒贩叫的越来越大,就如伤口中的血液一般,“不绝如缕”。
“呼!”因陀罗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来,你来给他处理一下,在他的同伙找到他前,别让他把血给流光了。”
“啊?不是,这”我有些犹豫,因为那种创口,已经不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了。
“看你,你觉得太恶心就算了,反正,刚好让他把贩毒赚别人的血汗钱流干。”因陀罗用纸巾简单的擦拭着刀刃上的学籍,红白两色,熠熠生辉。
算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不想描写接下来的处理工作,因为一回想起来,就足以让我干呕好几分钟。却也不曾想过,那时的我,埋下的,是一个祸根。
现在想想,要是就,铁下心来,放任不管,让他把血流干,后来的那场悲剧是否就真的能避免呢?
“呕,咳咳”这次,我没能忍住,差点吐在因陀罗身上,急的她连忙端茶送水。
“唔,谢谢。”清水入胃,恶心感减轻不少。
“喝,谢啥,不过接下来,你想好,真的要和我去?”因陀罗收拾好行装,“老弟,你的恩,姐记住了,以后有啥事要帮忙,随叫随到,但是呢”
“姐,我肯定跟你走啊!”我立马打断她,因为我知道,一拒绝,我这学期的学分就真的一滴不剩了。
“”因陀罗愣了愣,“呵,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