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想着,眼泪似乎又要夺眶而出。
我并不知道,黑,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黑夜里,维多利亚如痴如醉的夜景,将车厢内两人的身影,映照地清晰,亮丽。
现在
“延续愉快过程你我他真高兴……”
“十个她千个她恩爱扩展的旅程……”
伴奏声恰到好处地停下,激起阵阵欢呼口哨。
这样下去,空很快就会成为这一带鼎鼎有名的歌星吧。
和着这首舒缓柔软的处处吻,我心情沉重地倾听着黑醉意朦胧的讲述着她的过去。
她原本可以和我一样,成为大家闺蜜,长大后,就读于维多利亚某一所有名的大学里,成为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
可是……哼,命运,又是这个引人作呕的词语。
酒杯里的酒似乎是那捉摸不定的音轨,起起伏伏,若有若无。
“就这样,那群畜牲,割开了我父母的喉咙。嗯?”她摇摇空荡荡的酒杯,我便用德克萨斯刚刚送来的兰姆酒给她满上。
呵呵,又想起德克萨斯那有些不解的眼神,仿佛在说自己没见过这种把烈酒当白开水一样喝下去的女人。
我想劝她少喝点,因为不经意间看见,她腿上的源石结晶正在一点一滴地腐蚀着那双纤细雪白的小腿,虽说,节制对于治疗来说效果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你知道的,哥伦比亚那地方,最不缺的是什么吗?咯……”黑打着酒嗝,“是奴隶,理所应当的,我就被卖到了那个鸟不拉的地方,我哭喊着要爸妈,然后,他们就打我,我身上全是那些杂下流的恶臭味,他们还给我吃已经发霉的饭……”
“老师……”
“只不过,呵呵,我是一个感染者,是一个杂碎,他们说过,我让他们觉得恶心。”
“………”
“呵呵……”黑捂住自己的额头,我知道,那种得益于酒精的痛觉,“挺幸运的,因为这个东西,我没有被玷污的太过分,呵呵。”
黑指了指脚上的源石结晶,“后来……后来的事,以后再跟你讲吧,我现在,唔,脑袋疼的厉害。”
“少喝点吧,老师……”
事到如今,我才能理解,她的童年里,为什么会装满仇恨,又是为什么,在学校里,她对待我的方式为什么会那么的简单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