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
1085年12月22日杀人两月后
1085年12月15日
亲爱的“枫”先生:
很抱歉现在才将这封信件寄出,距上一次您的来访足足过了一个月,很感谢,真的很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光临寒舍,在您与女皇大人的资助下,我们总算能够吃饱穿暖,不用担心即将到来的寒冬,您一定不会相信吧,我的弟弟,彼列,他不再因为饥饿而大哭大闹,他现在会说“妈妈”了有些模糊且有擦痕的浸湿,我想那应该是她的眼泪,抱歉,我有些失礼,又想起母亲的在天之灵,不过请不用担心我们,祝愿您能在期末获得一个心满意足的成绩。
最后,非常感谢您的付出与仁慈,我亲爱的义人。
爱您的
戴尔莉娅
折上信封,我似笑非笑着。心情就如这冬日的暖阳。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我原以为回到学校,等待我的,将是学校“关于殴打教师的处罚通知”。
可没想到,黑什么都没有做,还是那副狠恶的冷脸,还是折磨连连的训练,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还是会做噩梦,还是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但不至于日日夜夜都是如此,慢慢地,我的生活正在走上正轨:傍晚与陈操场跑圈,又和她与风笛一起相聚凌晨四点,虽然后者让我苦不堪言,但用肉体上的折磨来换取精神上的片刻解脱,何乐不为呢?
月假时,我去过戴尔莉娅她们那里,为她们装补房屋,为彼列换洗尿布,然后便享受贫民窟女孩拿手的黑麦面包,她管那叫诺维森林,得了吧。但那是她们家为数不多,可以下咽的食物了。
总之,我们越来越像一家人了,虽然说上去有点奇怪,不过切身体会一下,这话不假。
这一混,混到了圣诞节,黑接着锡兰小姐回了老家,亨德里克斯呢,那个缺心眼的家伙一听到放假二字,兴奋了一宿没合眼,第二天一早便收好行李,去往迎接妹妹的路上。
我?我和陈肯定没法回家的啊。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们现在,在风笛的拖拉机上。
陈坐副驾,我坐车箱。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所以更的有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