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燕翊齐的态度,江文秀心里极度的不服,明明就是这吕塞有错在先,她凭什么轻易就放过他。
何况那是他自己的药,她哪里来的解药?以为冷眼看着她,她就怕了吗?没有就是没有,还能无中生有不成。
“没有!”江文秀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听到这话,燕翊齐的脸色明显变得更冷了。
感受到寒冷,江文秀忍不住退了一两步,试图与燕翊齐拉开一段距离,避免被他的冷气伤到。
此时的吕塞,痒得想骂娘。
太难受了!他的脸、脖子都被抓红了,却依然忍不住抓挠,却偏偏越挠越痒,若是任由他这样挠下去肯定会把自己挠伤的。
在这个时候,吕塞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去思考,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意念,痒,要挠!
只是挠痒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他这样只会不停地挠,不停地抓,使情况变得更坏,但似乎也只有这样做,他才能好受一些。
说实话,江文秀还是挺佩服吕塞的,这毒药功效如此的厉害,挠了这么久,还不见好转。不过这是他咎由自取,江文秀并不觉得他可怜,甚至还觉得惩罚不够重。
试想,要是她中了这个毒,那么此时在房间里面跑来跑去挠痒的人可就是她了,她是个善良的人,可是她却不是一个滥用善良的人!
俗话说得好,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可不要当个滥好人,医人之前,她得先保证自己的性命。
“江文秀,本王再重复一遍,交出解药!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燕翊齐脸色阴沉地看着江文秀,冷冷地说道。
看着燕翊齐步步紧逼模样,江文秀也是无语。
这毒真不是她放的,她只是略施小计,让毒药变了个方向而已,既然是这位大哥自己的毒药,要解药也是问他自己啊?找她干嘛?根本就是找错人了!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这是他自己的毒药,要解药问他自己。”江文秀也有些生气了,没好气地回答道。
说到后面,江文秀几乎上是吼出来的。
燕翊齐也没想到,这毒药会是吕塞的,可若是吕塞的,他怎么不给自己服用解药呢?这可说不过去啊!
他哪里知道这毒药是吕塞刚刚研究出来的毒药,今天第一次用,这解药还没有研究出来呢?没想到这第一次用,就栽了,别人没害到,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唉,他肯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今天才这么倒霉的。
“燕翊齐,你别求她,这毒药是我刚研制出来的,解药还没来得及做!”吕塞有些绝望地对燕翊齐说道。
看到吕塞这个模样,燕翊齐心里也是难受,这可如何是好,他又不是大夫,帮不了他。况且说到医术,吕塞可是厉害得很,但他现在那么难受,想必是没办法替自己解了。
几经思索,燕翊齐的目光锁定在了江文秀的身上,既然她说她会医术,现在正好可以检验一下,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被燕翊齐这样看着,江文秀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要逃走,但是还没等她有所行动,就被燕翊齐给叫住了。
“江文秀,祸是你惹出来的,所以这烂摊子你收拾,恰好这也是检验你医术的时候,希望你不要让本王失望。”燕翊齐软硬兼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