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默倾算出来的结果是无。
算了,反正,成婚与不成婚差别也不大。
水怀之五更天的时候就已收到九王爷君默倾的飞鸽传书,日子二月十八。
算起来筹备仅仅一个月,完全不够正常的流程。
按理说,应当从说媒开始到提亲定亲,聘书,礼书,迎书,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少说也得小半年。
如此急急忙忙倒是对女方的不尊重。
好在今年是一月过的大年,不然礼部完全腾不出手去准备。
天一亮,水怀之与闵良华就以随着太监到达御书房等候,今日皇帝还要上朝,本以为要得等皇上下朝在派人去通传,没想到那么急。
“参见皇上”,两人齐刷刷的对君天砚跪拜行礼。
“免礼,说正事。”
刘本适时的给皇帝跑了茶,君天砚眼底隐隐有些青黑,怕是昨晚也没睡好。
天降异象,一般都是会有灾难,而且又是算皇叔的婚期,是不是太急了些。
水怀之正色的回,“臣昨夜与闵大人一同观天象,千年一遇的流星雨,闻所未闻,臣急忙查阅古籍,记载了,福兮祸兮福。”
闵良华也附议。
昨夜的震撼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是天意。
君天砚皱着眉头,不发一言,
御书房的气压低沉,即将回春,却还是令人寒冷刺骨。
“依爱卿所言,九皇叔的婚事是几号稳妥?婚事如何。”
王爷的字条里只说是二月十八,其他什么也没说,只能现场发挥。
水怀之拱了拱手,“回皇上,婚期为下月二月十八最好,婚事臣看不透,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