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瑛在宫门外来回踱步,手里拿着一块儿色子在手中盘着,眼睛看过一个又一个走过的官员心里着急的很。
这都要快早朝了,宋书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不来了吧。
不能啊,他要临阵脱逃是不可能住进自己准备好的宅子啊。
等太监来催三四遍,晏瑛在看一眼宫外没有宋书影子,心是寒了半截感叹自己这次可真是看走眼了,跟着太监前去金鸾大殿。
“等等,等等晏我还没有进。”
见宋书远远奔跑来,晏瑛赶紧让守在宫门侍卫放行。
“你是来上早朝。”
宋书气喘吁吁说:“是。”
“快走,时间晚了皇上是要治罪的。”
晏瑛拉着宋书尽全力跑,可还是差了一步,皇帝已经坐在龙椅上,文武百官已经开始上秦政事。
站在大殿门外晏瑛心里念叨坏了,赶快想出个合适理由啊。
“啧,这张脸也太丑了吧。”
不知是哪位官员把话说出来,接着就有第二句第三句评价宋书外貌。
宋书自卑想要找衣袖遮挡自己恐怖外貌,一只手比他更找为他挡住外界令人唾弃眼神。
“觉得丑各位大人不要看,又没有让你们看。”
“晏瑛你怎么说话的。”
皇帝呵斥晏瑛无礼行为,又问:“早朝为何来迟这一点规矩也不懂。”
“是下官过错连累十三公主来迟。”
宋书急忙解释,皇帝不着急询问宋书原因却问他:“今日早朝商讨金蛮族侵犯我太昊王朝边境,宋卿家有什么想法?
宋书一愣,他最先做出来反应是看晏瑛,得到晏瑛坚定点头宋书才缓缓说出自己对这件事看法。
“启禀陛下,可是有百姓伤亡?”
“是有边境士兵有伤亡。”
“那臣认为这次冲突我们只能派兵加强毕竟巡逻,倘若金蛮族再次来犯我们就要奋力反击。”
“已抓到金蛮族侵犯我边境证据,我们完全有理由以这次侵犯为理由去你彖向金蛮族讨说法。”
朝官反驳,紧跟着其他问官也开始表明同等立扬,必须要向金蛮族讨要说法,扬太昊国威,以解这十年被奎丹族压迫之辱。
“以现在我朝实力,贸然与金蛮族发生冲突,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胡说!”言官反驳:“现在的太昊王朝兵强马壮,有向不敢与金蛮族一较高下。”
站在宫殿门外的宋书对文官回答感到十分好笑:“大人可知近三年太昊百姓纳税纳完朝廷的税收后,手里还有多少,现在我们实在不适合与金蛮族主动发起冲突。”
“依爱卿来看,我们何时能和金蛮族对战。”
皇帝问话了,朝堂也就没有人敢吱声。
“回皇上,此次金蛮族侵犯我朝边境只是想试探我朝实力,我朝到不如派军队将来犯我朝边境金蛮族驱逐,若金蛮族以此挑衅,我们也可有理由发难他们,而臣预料他们也不敢挑衅我们,臣认为要与金蛮族对战不在此时。”
宋书停顿一会说:“春冬时是最好时机。”
“为何?”
“金蛮族是游牧民族,春冬时是他们粮草到达极限,而牛羊马匹迁移又是累赘,此时只要我们粮草供应及时,再派出精兵强将定会一雪前耻。”
“简直是纸上谈兵,小儿看法。”
一老臣反驳:“春冬是他们困难时,难道就不是我们困难时,打仗就要速战速决还要挑什么日子,简直就是儿戏。”
“大人,现在他们可以可是草肥兰肥人彪马大,我们军队并没有十乘十的把握能与他们作战,倒不如以今天为始养精蓄锐。”
皇帝听完宋书回答很是欣赏:“宋爱卿给你个刑部尚书有些屈才,这样今后你就协助尚书省工作。”
喜得宋书是高兴直接跪地殿外谢恩。
“不过,你今天早朝来迟朕可是要追究的。”
“回皇上,臣今早出门时遇见民妇在刑部击鼓鸣冤,臣是太昊刑部官员,百姓的事应放首位。”
皇帝听出话中意思,:“以后这些话你就交给刑部其他官员去做,你要做得是处理疑难案子,并监督刑部官员。“
“臣遵旨。”
见宋书能得到皇上重用,晏瑛心里真替他高兴,就连自己早朝来迟,被皇帝打了十大板晏瑛都觉得这是小事。
“这,怎么还挨板子了,安家人就任由你挨板子。”
听闻晏瑛被打,褚义善什么都不顾直接跑出辉月宫去前朝接晏瑛。
看晏瑛一瘸一拐样子,心里想砍人想法都有了。
“是我自找的,”晏瑛抽着气说:“早朝去晚了,被皇上打了一顿。”
原本褚义善要伸出去手立刻收回,阴阳怪气说:“公主今天可是按时出去,不应该存在去晚一说。”
“我在那儿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