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褚义善站在晏瑛身后,晏瑛也不啰嗦抬腿就是走,人还没走远,就听到身后晏明世责骂士兵声音。
晏瑛抬着箱子回到户部,把多余人都退下,又叫来宋书一块来看这些密卷。
果真是如晏明世所说,这些密卷中是带有关于太昊王朝秘密是不能被外人所知。
“公主就不怕我把你们皇族秘密泄露出去。”
褚义善随意拿出卷宗,翻看几页果然是写有皇族秘史。
“你大白话泄露没人爱听,到时咱在天桥找个铺子让宋书把这些秘密编排编排,我就不信咱不能赚钱。”
晏瑛想到到开,这些皇秘史大大方方公开也没有大事,市井百姓口头流传故事可是比他们还要精彩。
宋书在私底下嘴笨,不像晏瑛嘴里没个把门,他低头找半天密宗后才说:“皇族秘密传播出去后会怎么样。”
“哈哈哈,”晏瑛听完大笑说:“现在就我们三个在,过几天你就知道泄露皇家秘密是怎么样的结局。”
宋书明白,表面上晏瑛是在宽阔大草原肆意奔跑,但内里晏瑛是走在沼泽地,处处是陷阱,处处陷阱可以吞噬晏瑛。
三人花了一天时间把和腾江大坝有关密宗都找出来,晏瑛一份一份看清。
“这腾江大坝最早是初将军建设的,”
初将军十几年前可是被太昊国百姓称呼为战神,与安镇国公一样一同镇守太昊国边境。
“可惜了,腾江大坝最坚固的只有初将军建设那段。”
大概是十年前,初将军从京城到边关换防之际,一封关于初将军通敌密信传到皇帝御书房中。
本就生性多疑再加上有奸臣在鼓吹,皇帝接连下发多道圣旨要求初将军从边境回来。
可惜了,初将军在回来路上死了,在京城的一家老小也被屠杀。
朝堂对此时态度是暧昧,时说是初将军是畏罪自杀,时说初将军他这是死证清白。
“你们相信初将军是为了金钱出卖朝廷吗?”
宋书:“朝堂说初将军是因叛国罪而死,十多年大家都都此事再三缄口,也没有人敢向皇上提出重审,你们相信初将军叛国吗。”
褚义善默不吱声看着手上卷宗,心思重点全都放在宋书身上。
他,好端端提初将军叛国事是做什么。
“初将军要是真叛国,我太昊王朝将有半国土被外敌侵占。”
“连公主都看出来,为何皇帝没有看出来,满朝文武百官没有看出来。”
宋书连因为激动而脸红,拉住晏瑛的手试图要让晏瑛给自己介答案,褚义善见状忙放下手里卷宗站起来试图拦住宋书,可他手脚筋断过比不上健全越有力宋书。
宋书推搡一把就把褚义善推倒在一旁:“褚义善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公主的,我只不过想知道皇家对此解释。”
“发生初将军叛国罪我还在他国当质子,”晏瑛抉起褚义善又给宋书到了一杯水:“回来后我只知初将军已死,初家也亡了,身边的人谈起官员初将军事了也只是大家都知道的新闻。”
宋书知道晏瑛没有在说谎,又问:“初将军可是太昊王朝建功立业大功臣,他活着时平息北部蛮族,南下清剿土匪,本应供奉在英祖祠享受皇家香火,最后以一个莫须有罪名定罪死得不明白。”
初将军在在百姓中是多受尊崇,大家都是知道,时至今日各地还有为初将军建设庙宇,清明鬼节去祭奠初将军亡灵。
“公主,初将军是个好功臣,小人也不认为初将军会通敌叛国。”
褚义善眼睛红红说。
“要还一人清白可不是嘴上说说。”晏瑛又拿出一份密宗:“要凭借证据说话。”
“下官愚钝,公主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褚义善听出晏瑛意思,他按耐不住激动说:“公主,您是要……”
“嘘。”
晏瑛示意褚义善不要在说下去,褚义善忙点头,但他又控制不住嘴角傻笑。
宋书也后知后觉知道晏瑛意思,只会呵呵傻笑,胸口郁闷之气可算是出去了,身上多了使不完的干劲。
“我现在就去查清初将军叛国一事。”
“要慢慢来。”
褚义善拦住宋书:“初将军叛国一案在太昊国是敏感话题,贸然去调查定会引起别人注意,我们就先从腾江大坝一点点调查。”
褚义善把调查方向安排清楚:“皇帝亲口说要六部三司配合调查腾江大坝,所以腾江大坝就是我们的挡箭牌,宋尚书你现在负责调查建设腾江大坝所有的官员,还有供货商他们与朝堂与他国关系一定要查清,公主和我则要查大坝所用钱财和户部帐目。”
晏瑛撇了眼斗志满满安排事宜褚义善,嘴角微微一勾。
认识他这么久,这是他少有充满斗志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