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稀罕公主呆在公主身边,哪儿都不走。”
晏瑛费力想要把褚义善送出皇宫,可他就赖在辉月宫,任凭晏瑛想出什么招褚义善就是不走,一来二去晏瑛也是默认了褚义善留在辉月宫。
两人也算是在这冰冷皇宫相互依靠,彼此间有个照应。
左右在自己眼皮下有个事自己也是第一个知道。
关于腾江大坝一案,宋书动作也是快,把前后牵扯人列了一张关系表给晏瑛。
“这些都是供货商,且都是户部出面采办。”
“户部?”
晏瑛就知道这事跑不了户部,大概听褚义善和宋书调查出来结果,户部和这群供货商以最高价格采购最劣等商品,这也是导致大坝被冲垮主要原因。
“你说查得如此轻松,怎么就没没有人敢查呢。”
“官员盘根错节,都不敢查。”
晏瑛拿着厚厚的花名册在手里掂量掂量,脑子在计算这太昊王朝大大小小官员差不多有二千七百位,这花名册就有一千人。
一千人,怕是太昊王朝天都要变了。
“公主你想怎么做。”
褚义善问道:“你还有继续查下去吗。”
“都到这地步了还不查下去,不过现在棘手事能不能拿到户部账本。”
捉贼要捉脏,有户部的账本晏瑛更是有说话权。
可是户部归晏明世管,你是要不出来账本的,现在问题可就是这个。
“要不派人去偷?”
晏瑛看宋书提议极其认真,“你要是被抓住千万别说你叫宋书,你就说你只不过和一个叫宋书的人长得很像。”
三人又想出好几种方法,说出大家分析一遍又全都否决了。
看天是要下雨的样子,压抑晏瑛气都喘不上来了,晏瑛好想呼吸新鲜空气,想着最近也就这一件事情恼火,还不如出去走走透透气。
跟褚义善说自己要到街上走走,他到时候忙完就直接回皇宫就行。
见不需要自己跟着,褚义善嘱咐晏瑛要拿着伞一会儿下雨。
可能是真的要下雨了,街上都没有几个人,晏瑛拿着一把油纸伞随意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一会儿想着褚义善,一会儿想着大漠北。
想自己在边关时过着虽然不好,心中有烦闷可以肆意骑马发泄,也可化装成男人去镇子里赌几把,比这京城快活多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肩上承担的只是责任,不是负担。
只要守好边关,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鞑子越过边境就好。
晏瑛随便找到一个茶馆慢慢的喝茶
。
安家又给她找了几个家世背景上乘,家中有合适男子,今后他们能在朝堂上帮助自己,并让她日后多和他们多接触联系,可是晏瑛就是看他们少了点儿什么。
先是样貌是才能都不和晏瑛的心意,但安家那边催的又急,晏瑛又不敢告诉褚义善,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听到要晏瑛要去见男人,在哭又哭又闹,最后还使出上吊的绝技。
这,一哭二闹不是女人专用的吗?
晏瑛是哄了一大顿,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是不会去再去见男人,褚义善这才做罢,末了还说了一句恶狠狠的威胁。
要是晏瑛敢去见男人,他就敢在皇宫自残,反正自古多情总是被无情伤,留下的总是无情无义人。
晏瑛心里烦死了,又叫小二换了一壶廉价的苦茶给自己喝。
憋了一天的雨终于是下了,豆大的雨滴迅猛地砸在地面上,不一会儿形成水雾,看着晏瑛都有些发困。
“这哪里来的变态男子呀,穿的不男不女,你说你去厕所上男厕还是女厕。”
窗外传来男子们嬉笑声,这勾起了晏瑛爱看热闹的心理,趴在窗户想看个真真切切。
“八公子你可别继续说下去,万一你把他惹哭你是哄不哄。”
“这是女人我才哄,不男不女的人妖我就会打死。”
说完一伙人就开始哈哈大笑,而站在一伙少爷对面则是身穿艳丽戏服的举着翠绿色的油纸上,腰间还别着一个大刀。
晏瑛对这腰间大刀是记忆深刻,再看这一身戏子打扮和公子哥讽刺的话语,晏瑛知道这人是谁了。
“呵,装什么清高的样子,这京城里还不知道你娘是个,勾引陈丞相才生得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其中一位公子哥阴阳怪气:“最后你娘怎么了,不是被扔在军营成为军妓了,实不相瞒我还宠幸过你母亲,呲呲呲,那滋味很不错。”
说完还发出另人作呕声音。
被人侮辱生母陈宁哪里还能容忍,扔下伞就要和那几个公子拼命,可他身单力薄哪里是这几个公子哥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围在地上殴打。
晏瑛本不想管,可这心软见不得别人受欺负。
晏瑛从二楼飞身跃下了站在陈宁前面。
“几位公子哥可是以多欺少啊。”
这群公子哥并不认识晏瑛,就哪怕是见过,也只是匆匆一面之缘。
“变态帮手怎么还是个女的,你是不是跟男人做不了朋友,只能跟女孩子做朋友啊。”
晏瑛还是当和事佬的姿态说:“你们这样欺负人是不对的,小心我要报官啊。”
“你报官去我们怕你不成,”其中得瑟最欢的公子哥说:“这京城的大小官员哪个见我们不带叫一声爷,我在告诉你,安国公一家可是要把十三公主许配给我,到时我就是皇亲国戚了。”
“呵”
陈宁知道眼前站的是晏瑛,再一想到她的身份,忍不住的笑出声这可激怒了这几位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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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长得丑,但是我想得美呀
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