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前关系是暧昧,褚谋士整天是围着晏瑛转,对此晏瑛是找各种理由躲避褚义善。
褚谋士面对晏瑛躲避不见,也有对策,对外称病不吃饭,身体疲乏或者不适,晏瑛得到消息肯定会端着饭菜来到他的房间。
两人这样一来一回试探,感情没疏远,相反是两人感情进入到一层极度暧昧期。
晏瑛不能让事态任由发展,她和褚义善关系就止步于此。
果断拒绝褚义善要求,并说:“最近这段时间褚义谋士也已经累了,就留在宫中好好休息。”
听到晏瑛拒绝,褚义善神色少有落寞,他道:“公主心里装的始终是朝堂事,有安家安排的任务,可就是没有关于我的。”随后苦笑一声。
双眼中带着哀怨看着晏瑛,“晏瑛你告诉我,是我不配喜欢你吗。”
听到褚义晏发问,晏瑛心里是小小纠心,她陷入两难纠结的地步,她也想放纵自己,然则外公话在他耳边回响。
“你现在要以朝廷政治事为重,切勿让儿女私情干扰你前途。”
勇气在那一刻全都散去。
看出晏瑛试图要掩盖自己内心,褚义善蛊惑道:“现在对我漠不关心,你不能问问我想要什么。”
晏瑛听话询问:“褚谋士想要什么。”
褚义善掩盖住内心躁动,他太了解晏瑛了。
外表是洒脱,内心是敏感。
太在意他人感受。
这是好,这也是不好。
好得是能为我自己所利用。
不好得是就怕有一天会便宜了别人。
“我以后就唤公主阿瑛可好。”
褚义善又把阿瑛两字在唇间重复几遍,阿瑛阿瑛叫得晏瑛面红耳赤,浑身不自在。
如此亲昵称呼这可是晏瑛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以往接触的男人都是军营中同僚或者是部下,他们会称晏瑛为晏小将或者是主子。
在过分就是酒壮熊人胆拉这晏瑛称兄道弟,四舍五入也算是皇亲国戚了。
晏瑛前数二十年后数二十年还真把自己当做女人。
也不是没想过男欢女爱,没想过郎情妾意,每每有这种想法就会被晏瑛自己扼杀掉。
自己空有一颗真心,却不敢光明正大。
马车外的大风吹起,吹开起了车帘子,无数朵。轻盈而又弱小的蒲公英被风吹起。
“蒲公英真自由啊。”晏瑛自言自语道:“风往哪吹她往哪飞。”
晏瑛就像被疾风吹走蒲公英一样,看似自由,却身不由己。
褚义善怕风大吹起地上砂石再眯住晏瑛眼睛,便给晏瑛带上斗笠:“蒲公英那是身不由己,不过,”褚义善停顿一下大着胆子握住晏瑛手,晏瑛没有拒绝。
“蒲公英无论吹向哪儿,她都会顽强扎根然后盛开,她改变不了局势命运但她不会屈服任何环境。”
“阿瑛,我中意你。”
晏瑛被握住手上有汗,她想要抽出来,褚义善就是不许,天知道这个文弱书生,手脚筋还被挑断的男人手上力气为什么这么大。
“你与我……”
“安家给我谋亲了,我……”
晏瑛慌不择乱说:“等外公回来带我去见他。”
褚义善脸色差到极点,他用力握住晏瑛手腕晏瑛也不喊痛,神色坦然看着褚义善。
二人在小小马车僵持,当初褚义善选择窄小马车,为的就是空间小想要和晏瑛能亲密距离接触。
看这倒是褚义善一厢情愿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晏瑛点点头。
那褚义善那也没松开晏瑛的手,放低身子,眼睛带光看着晏瑛说:“那你默默接受我的喜欢就好。”
我本是狂妄清高的一俗人,因为你,我愿意化作最卑微的尘土。
卑微,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卑微到尘埃里。
马车行驶到哪儿晏瑛也是不知道,褚义善是知道的可,他就不愿意告诉晏瑛这是哪。
“难得皇上能给你放假,你还不借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
褚义善下车很亲密的和晏瑛站在一起,且举手投足之间又是那样的自然。
晏瑛低头装作不经意间看褚义善牵自己的手没说什么,这种行为无疑是给了褚义善鼓励和默认。
“刚才我看那边有家客栈,今晚我们先住在那儿吧。”
晏瑛表示同意,褚义善领这晏瑛前去,晏瑛回头看一眼独自走到一处悠闲吃草的马儿,心里有一丝异样,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
询问客栈空空房间还是很多的,两人一人要了一间,店掌柜这位常在人群里打滚的人精看看两人,相处过程中有那一丝丝的若有似无亲密,但又极力的保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