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这偷偷摸摸可不是您的做派。”
晏瑛尴尬的现实摸摸鼻子,直接说:“我是要褚谋士走得,范小姐和县令大人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范锦彩姐捂嘴抿笑一笑,:“我也只是个小人物,瞧瞧公主您说这句话可真是抬举我了,您可是皇家带走什么人还不都是由您说的算吗。”
晏瑛不想和范锦彩继续斗嘴下去,直接说要带走褚义善,县令先是看了范锦彩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也是痛快立刻叫人将褚义善带上来。
褚义善被带上来,除了衣服上被没有灰尘和泥土外,还真没有感觉他哪里受到了委屈。
“范小姐用性命作证证明褚谋士清白,想来褚谋士也不是残暴之人,”县令对范锦彩小姐明显讨好,不停的在说范锦彩的好话,这种讨好说多了反而会让人觉得烦,心烦,对范锦彩产生厌恶。
晏瑛挪了挪步,表示自己可是和范锦彩是不一样的人。
“县令大人,褚谋士主子可是在这,你可别这么说。”
县令不知是怎么想直接来句:“可是褚谋士被抓,只有范小姐您在跑来跑去去褚谋士证清白。”
范锦彩含蓄笑正要说话,就听晏瑛说:“可能外边死得是我亲爹吧,我为人家忙前忙后找真凶。”
瞬间范锦彩有些笑容挂不住问:“公主父亲可是当今皇上,您这样说陛下可是不好吧。”
“皇上是我爹,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晏瑛白了范锦彩一眼,看范锦彩因为自己一句话刺激半天没缓过来劲,心里是小小的得意一下。
小样,有本事你也跟着我学这一句啊。
晏瑛扶起褚谋士对褚义善说:“现在跟我回京城。”
“那这里的案子怎么办,难不成让我们跟着褚谋士回到京城去查。”
范锦彩情绪激动拦住晏瑛:“还是说你这位公主,并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
晏瑛将褚义善挡在身后与范锦彩面对面对峙:“呵,查案这方面我们是不擅长的,现在京城已经派过来刑部官员专门查此案件,我和褚义善还要回京城处理我们事情。”
晏瑛停顿一下,心里在思索范锦彩这小妮子有可疑的,留在这里万一对宋书不利呢,倒不如把她一起带到京城,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也做不出什么花样来。
“范小姐你与我也算是有点亲戚关系,父亲又为太昊国南征北战事到如今你已家破人亡,我把你放在这里于情于理也是不合适的,你就随我一道回京。”
不给你拒绝的机会,也不给你拒绝的权利。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这下子轮到范锦彩摸不透晏瑛了,自己对褚义善行为别人都能看得穿,晏瑛难道她还不知道,把自己带到身边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少有的能让褚义善整宿不睡觉研究兵法一类的人,这也是少有的,回京之后你就和褚义善研究研究兵法,也算是陪他解解闷。”
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解闷的东西。
范锦彩面带不悦:“公主,你这是把我当成一件物品带回皇宫中?”
“听好了以后你要叫我主子。”
晏瑛抬抬手就有侍从围着范锦彩,范锦彩想要反抗摆出他大小姐的尊容,就听见县令在一旁说。
“范小姐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您摆的谱子的主子也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县令笑了笑,终于在范锦彩面前站直了腰:“范小姐,老夫随时在这里关心您在皇宫里过得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宋书说京城那里催得晏瑛不能多耽误,晏瑛决定什么也不带立刻起马回奔京城。
褚义善一直跟在晏瑛的身后,像做错坏事的孩子一样,也不说话,也不吵也不闹,就是大眼睛无辜着看着眼睛眨巴眨巴。
那意思分明在表示我都受委屈了,你也不过来哄哄我。
一开始晏瑛还准备下定决心要给褚义善一点点教训,让他知道他是谁的人,别成天跟一些狐狸精勾搭一起。
一路奔波遇见一条河流可以休息一番,待从准备生火做饭,就看见范锦彩又借着喝水的由头来到褚义善的身边,晏瑛知道这家教必须要严格一些。
“褚义善!”
晏瑛声音不高不低,恰巧叫停住了范锦彩。
“我渴了。”
一路上晏瑛都没有好好的搭理褚义善,这次张口褚义善就跟得到了圣旨一样,屁颠儿屁颠儿的拿着水壶过去。
晏瑛喝了几口水,褚义善确定晏瑛不在生气后腻腻歪歪的跟在晏瑛身旁,十分忠心的表示自己眼里只有晏瑛,其他人都已经入不得他的眼了。
晏瑛满意地摸了摸褚义善的额头,十分挑衅的看着范锦彩呵呵,小样你还和我斗,等回皇宫后就应该让你明白明白谁是主子谁是奴。
晏瑛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事情若是受委屈了她忍一忍哭一哭就行。
可褚义善是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