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见人。
若是死了,就地找个坑埋了便是……
戈易州。
颜烟烟一路被定期定时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安眠,这一睡醒,恍惚之间才发觉,自己已经身处一个肮脏的封闭房间。
许是已经有过被绑的前车之鉴了,颜烟烟醒来后没有大喊大叫,没有哭泣。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确定这个小房间多余到连摄像头都没有后,这才撑着墙面站起
脚腕被麻绳绑着,许是绑得太久麻木了,这一站,导致吃不住力,脚一软,一下摔倒在地。
脚腕和手腕的禁锢,连点缓冲防御都做不了,整个人摔了个结实,疼得颜烟烟忍不住哀呼了一声。
正是这声,惹来了外面看守男人的注意。
铁门的插削锁抽动了一下,房门从外被打开,一个高大的非裔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颜烟烟,转而叫来了外面的同伴,说着她听不懂的非洲地方话……
随即,另一个抽着烟的男人过来看了她一眼。
颜烟烟顾不得下巴磕流血和手肘的伤,跪着爬起来,蹲坐缩在角落,满是戒备地看着门口出现的俩个男人:
“我要跟你们管事的谈谈。”
她不问他们是谁,也不问他们为什么要绑她,她要见着他们的主子,看还有没有交谈交易的可能。
这跟三年前被余之卿绑走关起来那天,她只会哭,把眼睛都哭肿了的表现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