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分明就是来折磨靳父的,所以靳父一定要让这对母子走。
为了达成所愿,靳父派人在靳母家的周围观察,准备等时机一到,就将人捆上飞机,送到国外。
这本来是件小事,但是让靳父没想到的是,靳母家附近,还有另一波人在看守,只要靳父的人靠过去,就会被打得灰头土脸。
靳父气得要死,他想,既然没办法靠过去,那就在外面守着。他还就不信了,等不到机会下手!
因为靳父的看守行为太过醒目,司越越都发现了。
这天,她和靳斯年一起来探望靳母。
结果刚下车,她就被马路对面的灰色车子吸引了注意力,还问靳斯年:“上次来,那辆车子就在,它是邻居的车子吗?”
靳斯年只瞥了一眼,便声音冷漠地说:“管他呢,反正不重要。”
这不像是靳斯年会说的话,他很关心靳母,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肯定要追查到底。
如果不追查……就说明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司越越的眼珠转了一圈,最后直勾勾地看着靳斯年。
这眼神让靳斯年侧过头,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有时候感觉,你的行事风格不太像一个学生,太能沉得住气了。”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越久,靳斯年就越懒得伪装,会不小心露出原本的行事风格。
靳斯年不想吓到司越越,所以他没有解释,反而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就当这是在夸我吧。”
“本来就是在夸你,我老公,天下无敌优秀。”
司越越的声音有些夸张,使得靳斯年轻轻勾着嘴角。
哎呀,老公又笑了呢。他最近总是在笑,可能是因为婆婆身体变好,他的心情也很不错吧。
司越越一边欣赏着老公的绝世美颜,一边在心中感慨。
结果因为看得太专心,司越越撞到了门框上。
“哎哟!”
靳母听到声音,立刻走过来看。
然后,她看到门口的司越越,满脸痛苦地捂着额头。
“这是怎么了?”
靳斯年帮她揉着,替她回道:“没事,她走路不小心。”
“那你怎么没提醒一下越越啊?”
见母亲指责自己,靳斯年有些无奈地说:“这也怪我。”
还没等靳母说话,司越越幽怨说道:“就怪你,如果不是你笑得那么好看,我又怎么会看呆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而她的埋怨,让靳斯年不知道是该生气好,还是该洋洋自得。
看着这两个年轻人,靳母抿起嘴角,而后说道:“我给越越拿个冰袋,免得一会儿额头肿起来。”
“我知道在哪,自己去就行。”司越越不舍得靳母为她操劳,便熟门熟路地去取冰袋。
司越越不在身边,靳斯年就扭头看向窗外,眼神中还有冷意。
靳母知道他在看什么,轻叹了一声,说:“要不然,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母亲的话,让靳斯年收回视线,声音中还带着冷意:“您的身体经不起颠簸,况且又不是咱们做错事,干嘛要躲着他们。”
“但是我担心,你和越越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