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茶楼老板赶紧拦客收钱。
江湖上,这种事见得多了,事情总会解决,那些个茶钱的可不能跑了。
于是,一个略微肥胖的茶楼老板,带着几个忠心精明的伙计不管茶楼内发生了何事,只是守在意江湖三个大字的牌匾下,搬了张凳子悠哉悠哉的由着伙计给他扇风倒茶,指挥者伙计一个个收着客人的茶钱。。
茶楼内,那个唤作阿钰的少年那一刀并未伤及那说书先生分毫,有些胆大的留下观战,不禁唏嘘。
那一刀看着很重,那茶桌都碎了好几张。
那跟着叫阿钰的两个少年有些震惊。
那刀意在漠北几乎无人能敌,虽然阿钰未用全力,可那说书先生只是个普通人,没道理分毫不伤。
这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二人对视一眼,上前与那阿钰的少年并作一排。
最先说话的黑衣少年开口,“阿钰,此人不惧你的刀意,还分毫不损,恐怕是个高手。”
另一个看上去略微斯文的少年也说道“此人恐怕是冲着我们来的,万事小心。”
那个唤作阿钰的少年,长刀应敌,眼神杀意十足。
那说书先生拍了拍身上的的灰尘,纸扇一开,笑了起来。
三个少年皆是不解,看不透他想要做什么。
茶楼外正在收钱的老板也听到了说书先生的笑声,只是摇了摇了头,扭着肥胖的身子笑眯眯的数着盘子里的铜板。
那说书人向那名唤作阿钰的少年走进了几步,少年一脸警惕,手上的长刀锋利十足,似乎只要少年用力一挥便能割破眼前人的喉咙。
少年阿钰青涩的脸庞上带着凶狠,他怒道“你到底是何人,敢在这里胡乱编排中山王王妃,胆子倒不小。”
少年也是聪明,行走江湖,万不可给家人惹祸,他也不说被编排的是他母亲,也是一个能忍的。
说书先生笑了,挥着纸扇,风流极了,他道:“原以为被漠北传的一人一刀杀破天,中山漠北无人敌的沈钰沈一刀能有多厉害,今日一看竟真不如那位刚从晋北回来的白面将军,真是令人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