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江遇随手扯动了扣在铁笼之中那个安人琵琶骨上的锁链,那安人受了痛,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声音过于沙哑,不难看出平日里这个安人承受过多少次鞭挞。
“这也太可怜了!”
“安人又不是奴隶,人家好歹也是传说中的存在,怎么跟个畜生一样关在铁笼子里。”
“我怎么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一个坐在靠边的老人暗暗想着!
“怎么!葛老板!有印象?”
说话的是一个带着高帽的中年男人,姓高,家里是做矿山生意的!
那被他称呼姓葛的老板,是早年就在邺城做玉石生意的,同姓高的老板常有合作。
“只是觉得眼熟!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了!”
高老板不以为意,“十几年前,律法未将奴隶制废除,想来以往的奴隶买卖也不少,葛老板见多识广,见过几次黑市交易也难免有了印象!”
葛老板点了点头,不再多想“也许吧!”
即便是十几年的先帝尚未废除买卖奴隶,也这种事也不敢放在明面上做,当年设有黑市,专做律法管辖不到的生意。
那时的邺城,天高皇帝远,城主根基未深哪里管的住这鱼龙混杂的邺城!
葛老板那时年轻也就敢去过几次,毕竟黑市什么人都有,地下拳场,赌钱博命,把人像畜生一样贩卖,遇上收成不好的,一袋米面就能换一个娇俏媳妇。
葛老板叹了叹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高老板呷了口茶,瞧着身旁的商场前辈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忍不住开口,“葛老板在担忧什么?”
那葛老板抬头看了眼台上的铁笼子,说道,“今天这出戏,没这么容易收场!就是不知道,我们几个老的,在这里面演的是哪出角!”
高老板也是皱着眉头,“江遇给我们几个送的盒子装的要么是家中妻儿贴身之物!要么是他人梦寐以求的一纸承诺!瞧前头那几位,无一不是脸色惊变,想来,祸事怎么也到不了我们头上!”
葛老板摇摇头,“难说!”
“姐姐!这盒子还打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