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休欲哭无泪的躺在云雀身边,似乎人生永远都是一脚悬在深渊上,脚下深不见底。
“雀雀仔,你,你那什么医院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见。”
和云雀相处了那么多年,皮休早就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所以不管怎样都是护犊子的。
半晌,云雀才悠悠“嗯”了一声。
急得皮休恨不得扒了这破小孩的裤子将他狠揍一顿。
“‘嗯’,是什么意思?看见还是没看见。”
皮休觉得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看见了。”
皮休瞬间抓紧身下的床单,不然真的可能会控制不住手揍死这小子。
“喂,你去哪里?”云雀皱眉,微微侧转头,看着准备起身离开的皮休,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满14岁了吧,真是要疯了,想在监狱里过一辈子吗?我现在去医院道歉,你别拉住我。”皮休甩开云雀的手。
“我做的,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皮休一看云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瞬间就冒火了:“怎么,你还觉得自己挺了不起,做得挺对?”
云雀眸光微闪:“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不操心,谁来操心?”
“你操心?到底谁在操心谁?”云雀冷笑,“算了……,反正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和昨天那家伙什么关系?”
皮休瞬间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气得发抖,拄着拐杖就往外走:
“反正你也不用我操心,我和那家伙什么关系也轮不到你操心,从现在开始,咱们谁也别管谁。”
云雀眉头一皱,懒得多说,没上绷带的右手,立马往皮休面前一横,还多了一条程光瓦亮的拐子在手上。
皮休看着那拐子,立马怂了三分。
“我觉得,我们还是有话好好说。要多沟通沟通,多交流交流。”皮休看着横在眼前的拐子,换了副语气,坐回云雀床边。
云雀看着皮休的动作,轻淡的“嗯”了一声,但手上的拐子还对皮休亮着。
皮休看着那拐子,立马就将自己和那狗崽子的恩怨情仇吐了个一干二净。
但也省略了些该省略的,不然又该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