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薇在讲的时候没看到，端木正正好来找西门煜说事，听到路过听到一个丫头说小姐在授课，丫头们都争着去看看小姐授课。

端木正也站到了围墙上去听听，看看女儿会给这些丫头们讲什么课。

没想到，只是讲画一个眼睛就那么多的讲究。

刚听开始的时候，端木正觉得这也算是不务正业了，画画这种事，本来是读书人的一个雅致的事，怎么在女儿这里，就成了还要活的？

不过听下去，还越听越有趣，平时画画的读书人不外画两三种，一是花，一是景。有时有人会画一两个美人图，但美人都是做一种陪衬。

着重的都是美人的仪态和婀娜多姿的身段的描绘，还真的很少去注意美女的眼神的。虽说端木薇讲的是什么老鼠的眼神，但老鼠需要眼神吗？不是鼠目寸光吗？

不过，总的来说，薇儿讲的还算是有些道理，端木正听着也是不由的点点头。虽说自己很少做那些读书人做的雅事，但不涉猎不表示不懂。

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一套的。还自己做一些示范表演各种眼神，倒是有些好笑。

“很可爱是不是？”

端木正身边传来一个声音，转头看去，正是西门瑾。

“师父，你要多疼小师妹一些，她真的很棒，她做的事，都很有道理。而且还都做得很不错。你看看，谁家四五岁的孩子能让这么多的人听着讲的？还一个个的听得极为专心。就是换了小师弟的身份来，也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