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坐我旁边,哪来的挂开。”
剩下的小怪失去了buff,在满级机动坦面前化为蝼蚁,余好多几下就碾碎了一群。
“太夸张了······”吴彦祖憋出这么一句话。他不明白,为什么都是新手,plyaer却能把游戏玩到这种出神入化的程度。
丘丘却沉默不语,此时面对plyaer,她竟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难怪会长这么渴望得到这把游戏的回放录像,有这种强度和游戏理解的玩家,自己之前拿他与会长比着实是短视了。
会长只是无数枪械师里比较稍微准点的那个,但player却完全不一样,天才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几欲开口道歉,但丘丘还是拉不下面子。
只能默默的买了一副天使之翼。
赵玉堂丢掉黑无常,重新装备那把稍微卷刃的龙刃,这一层的小怪已经全被清掉了,剩下的只有满地的掉落物品。
五个人都没有伸手,而是老实的等着他分配。
因为大家都知道,如果没有player,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成果,所以五人在潜意识里已经完全将他真正当成了领队。
“我只要经验卡,剩下你们想拿什么就挑吧。”player的笑道。他现在只想升级,别的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那三个开黑的朋友则欣喜若狂,经验卡对普通玩家来说并没有多少吸引力,因为慢慢做任务总会升级的,但是副本掉落的物品则可以拿去交易或合成服饰等等。
三人蹦蹦跳跳的去收集战利品,丘丘觉着气氛有些尴尬,于是也找了个借口离开了,余好多则没动。
“兄弟,你不要那些东西吗?”赵玉堂问。
“不要,我把这游戏当竞技游戏玩的,服饰道具没意思,我只想变强。”余好多一本正经回答道。
“可以。”赵玉堂点点头。
《复生》的玩法实在太多,但是主流的玩法能分成三类:打架流,也就是像赵玉堂和余好多这样的玩家,只追求个人技术实力的提升,喜好与强者博弈,在各种副本和赛场里浴血搏杀;
休闲流,《复生》这款游戏的设计之初就是为了满足各类玩家的需求,即使永远不打副本和竞技,丰富的开放游戏世界也完全能满足玩家的社交,建筑,装扮,探索欲望。
更多的的普通玩家,他们也想享受比赛的乐趣,但受天赋限制,只能默默的打打简单副本,或者全凭运气去碰碰竞技比赛,剩下的时间都放在庞大的游戏世界中度过。
“我觉得输出可能不太适合我。”余好多沉默了一会后道:“我虽然也玩了不少fps游戏,但我还是知道我和强者之间的那种瞄准差距——天赋是努力弥补不了的。”
“啊?”余好多突然冒出的这句话,一时让赵玉堂有些错愕。
《复生》从开服到十年后,输出玩家都占据了绝大多数,大家玩游戏都想秀,最能秀的当然是输出。
但是绝大多数输出玩家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实力有限,他们总是会怪罪奶妈资源给的不好,坦克的站位拉跨自己没有输出空间等等。
没想到余好多却豪爽的道出心里话。
要赵玉堂来看,余好多并不是没有天赋,他的游戏理解和反应速度绝对远超绝大多数“自我感觉良好”的输出玩家,只是自己把十年后的操作带到他的面前可能着实刺激到他了。
“我觉得你其实······”
还没等赵玉堂说完,余好多却抢先一步道。
“虽然我可能不太适合输出,但玩了一会坦克后,我觉得我的发展潜力还很大,刚才我说我想变强可不是吹牛,谁说只有输出才能秀,坦克玩的好照样可以!”
赵玉堂听到这话暗暗赞叹这个兄弟。
“加油,兄弟以后一起打!”
“可以!”余好多兴致勃勃道。
采集时间并不会计算在冲破副本的总时长中,三个人这会也满载而归,丘丘默不作声的跟在他们后面。
“接下来怎么说,老大。”吴彦祖问。
“你们看见刚才那朵彼岸花了吗?”player摸了摸烟盒,空了。
“看到了。”丘丘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也是她最不理解的地方,在那种情况下,能单人把小怪杀完就已经能称作奇迹了,怎么可能还能将斩杀的轨迹绘成一朵彼岸花。
“你们看地上。”player烟瘾大作,浑身不适。
满地怪物的尸骨消失后,地形就全盘展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浅海遗迹这一层的最深处呈圆形,中间用鎏金的方式刻下了一朵彼岸花,而刚才黑无常留下的水墨痕迹与其完美重合。
正在做主线任务的24立马反应过来。
“刚才接任务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关卡温馨提示说推荐用刀客刷本来着······原来是这样,那群小怪看似分布毫无规律,其实它们的站位都在彼岸花的轮廓上,跟着地上的轮廓走就行了。”
“是的。”player回答。
其实这也是他刚回忆起来的。
本质上浅海遗迹还是在梨月港新手村的范畴内,用途还是离不开给玩家教学打法。后来自己的刀客打法被传播开后,这张图就被很多刀客玩家拿来练习瞬转了。
就在赵玉堂烟瘾难耐之时,一根利群递到了他面前。
他回过头,是那天夜里遇到的白发修电脑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