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太受欢迎怎么办?
文系田
“我叫鬼舞辻无惨而你是发誓要跟我同生共死,我心爱的恋人。”
“你以为我相信你的鬼话?”
偌大的房间内,无惨和失忆的耀哉对峙。
他近距离观赏这对和他极为相似的红瞳恍惚之余,心头涌难以名状的喜悦。
就像苟且沟渠的老鼠突然在某天见证夜莺从天际堕落。
这感觉太美妙,无惨决定给耀哉些“优待”。
比如允许他僭越地抓着自己的。
他用另一只手摸摸耀哉的头发唇角噙笑:
“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根据以往经验,接受他血液又侥幸活下来的人会经历不同程度的失忆。
要编织完美的谎言,“真”不可或缺。
耀哉警惕地打量他不说话半晌目光炯炯地反问:
“你说我们是恋人?那为什么我对你没有一点心动的感觉?”
无惨一怔没想到耀哉堂而皇之说出这句话。
虽然是事也是点燃他愤怒的导火线。
无惨狭长的眼眸危险地敛起冷着脸盯了耀哉一阵甩开他的不置一词返身走。
踢踏踢踏
沾染灰尘的黑皮鞋踩过一地玻璃。
他弯腰捡起张面目全非的报纸目睹他耀哉战役后,唯一的幸存者。
无惨回到床前劈头盖脸把报纸扔向耀哉。
“在你大放厥词之前,最好先看看这篇报道。”
耀哉偏头躲。他将信将疑地抬头睨一眼无惨拿起报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行加粗的标题:
突发:极乐教主和通缉犯双双坠落21层!
他心跳一滞,一目十行地往下看。
据悉下午2点左右市内路公寓发生一起高坠。伤者分别为近期热门教派极乐教的教主童磨以及被全国范围内通缉的嫌犯产屋敷耀哉。
目前两人被紧急送往医院,事故原因还在调查中,欲知详敬请关注本报的后续报道
因为伤员具有一定社会知名度,报道下方刊登了两人的照片。
耀哉凑近仔细端详无论哪张都和他现在的模样大相径庭。
这
“你觉得自己是哪一个?”
无惨冰冷如霜的声音回荡在房间。
这里面有他?
不祥的预感漫上耀哉的胸腔,他捏着报纸的指节逐渐泛白:
“我是通缉犯?”
无惨慵懒地翻翻眼皮,讽刺的表情让一切昭然若揭。
耀哉头晕目眩。
不,这怎么可能?
即使丧失全部记忆他也不认为自己是穷凶极恶的狂徒。
一定有哪里搞错了。
耀哉浸泡在混乱的思绪中,没察觉无惨步步逼近。
“嘶啦”
中的报纸被猛地抢夺,一阵天旋地转。
等耀哉反应来,已经仰面朝天倒在床。
他挣扎着起身,被双腿分立的无惨限制行动,右肩一阵剧痛。
“你觉得除了我,谁费尽周折把你从布满监控的医院里救出来,还让你改头换面?”
改头换面?
是的,甚至让他看去不像个人类。
话说回来,真的有人能从21层坠落而毫发无损吗?
眼看无惨俯身下来,耀哉赶忙扭过头,饱含怒意的热气喷洒在他纤长脆弱的脖颈,有点痒。
耀哉的目光投向墙根的碎玻璃。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难道是爆炸?
“我失忆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这也不是你质疑我的理由。”
无惨收紧禁锢耀哉肩膀的,带着位者惯有的威严。
疼痛是不间断的针刺,耀哉几乎能听见里面骨头的哀嚎。
他想了想,左手抚无惨青筋暴起的背。
冰冷的肌肤相互触碰,对方一怔:
“你要干什么?”
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从耀哉的唇边出现后隐没。
接着
“嘎达”一声脆响,他借无惨的狠狠扭断自己的胳臂。
“啊”
压抑的痛呼从咬紧的牙关溢出,细密的冷汗顿时覆满他的额头。
就算鬼舞辻无惨也被眼前这幕惊呆了。
“你为什么要”
他的眼睛闪烁慌乱的光芒,二话不说撕开耀哉的衣服检查伤口。
嘶啦
慌乱间,让耀哉有了活动的机会。
他仅靠腰部力量起身,任圆润的肩头袒露在无惨的视野,抿着苍白的唇似笑非笑:
“因为你说我们是恋人,我一直在考虑为什么自己喜欢你。想了久只想到一种可能性。”
失忆前的我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所以我打算试试。”
耀哉轻描淡写,无力耷拉的胳臂掺杂酥麻的痒痛,像有几百只蚂蚁在肆意攀爬。
这种不该存在的感受引起他的注意。
耀哉侧目望去,皮肤上的红肿肉眼可见地消下去,包裹在里面的骨头躁动不安,仿佛在竭力复原重组。
鬼舞辻无惨收敛了眼里的惊讶,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
片刻,耀哉的大脑得到胳臂痊愈的信号,他尝试着动了动。
果然
他的右胳膊恢复如初,甚至更加有力。
耀哉抬头看面色阴郁的无惨,用脚轻轻踢他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