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进屋就跪在了谢玉年前,谢玉没有看她们也没有出声阻拦
“公子,都是老奴的主意,小蝶只是听从老奴的话,我们没有想过做伤害公子的事。”萍妈妈一直都知道瞒着是不可能的,可又摸不准小公子的意思,不敢贸然说出
“说说吧。”
“小蝶是三年前老奴从迦南带回来的,小蝶却是老奴的亲孙女,小主子您无论离开多久终会回来的,老奴只是想让您回来后有个保障。”
从迦南二字开始谢玉就听的云里雾里了
“什么意思,你是迦南人?”
“不止老奴,您的母亲也是。”话都说了,索性不如全说了
“云月曾是迦南国祭司,是迦南国最至高无上的人,无上的权利与尊崇。本该快乐无忧的生活在迦南,可是那一年她遇到了颠倒她一生的人。”萍妈妈看着谢玉,透过谢玉看到了那时无忧无虑的云月
“她爱上了那个人,为他抛掉了一切来到了异国他乡。”
“那个人是我父亲!”
“是,云月救了来迦南探听情报的谢轻舟,无可救药的爱上这个人,迦南国找了云月八年,直到我找到这个已经是丞相夫人的她,那时候她已经有了你两个哥哥,她求我放过她,她说她很幸福,那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啊。”
“后来呢。”
“我回复迦南国,大启没有,迦南国那边便放弃了大启,转寻别的国家。都说云月是神的孩子,那是因为她有可以号令万兽的血脉。你身上可有一支骨哨。”
听到那句号令万兽,谢玉就明白一些了,因为她也可以,小的时候有次不小心在山上打滑,手腕擦伤,引来了山中蛇虫,那次还被吓的发烧好几天,之后师父便给了她一个骨哨,教她怎么控制引来的蛇虫
谢玉把戴在脖颈置于胸口的骨哨拿了出来,她现在更迷惑了,她的十几年生活,母亲的身世,一切秘密的来源似乎都脱不开这一支小小的骨哨
“此等血脉只于女子,生下你的那一刻她就不在是迦南国祭司了,这也是为何藏着你的原因。”
“没了这个血脉可会死。”谢玉突然想到这个猜测
“不会,只会让人很虚弱,您是觉得她的死跟这个有关?”
谢玉摇摇头,她也只是猜测
“那时候王氏可在府内?”谢玉又想到老太太和王氏的对话
“秦夫人?在的,她早一日生产,那时候秦夫人经常来找云月聊天,还会做些江南小吃来为云月解腻,可云月生产时是在宫中,不在府内。”
真想离她似乎近了,又似乎更远了,生产时在宫中,死时在府内,都是有可能被做手脚的
“可还有人知道母亲的身世。”
萍妈妈摇了摇头:“没有,丞相都不知道,云月把这件事瞒的很严,在迦南的事一个字都没说过。”
谢玉起身扶起了萍妈妈和小蝶
“萍妈妈,我一直都知道您对我没有恶意,今天您又说了这么多,我相信您没有骗我,母亲能把您留在身边一定是十分信任您且尊重您的,以后您也不要在跪了,我会像母亲一样尊重您,也希望您可以帮我找出杀害母亲的凶手,无论是谁,我绝不放过。”
谢玉眼中的坚定是萍妈妈一直希望看到的,她能力有限,这么多年都无法找到杀害云月的人,可以找到真相又何尝不是她所想
“老奴听说迦南国有使臣进中都,小主子千万小心身份,不能被识破。”
是呀!这么一看,八成是迦南那边知道了什么,才会有今晚这出
若没有萍妈妈说的事谢玉想破头都想不到迦南国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