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他从未觉得自己养乔漾的方式有什么不对。

但事实证明……

他好像，把乔漾给养歪了。

“啊？”江显被沈霁寒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得有点懵。

自从乔漾回国之后，他发现少爷常常一副若有所思的复杂神情，这是在以前从未有过的。

他试探性的问道：“是乔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沈霁寒微不可察的叹息一声：“嗯。”

“所以……少爷才一直没和乔小姐表明身份？”江显之前就疑惑沈霁寒为什么没和乔漾表明身份，但他是个很有分寸的下属，一般不会多问。

半晌，沈霁寒再度开口：“你儿子在念中学？”

江显不知道沈霁寒为什么突然问起乔漾，但还是点头应道：“对。”

沈霁寒像是突然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虚心求教一般：“他不知分寸闯祸的时候，你都怎么教育他？”

“男孩子这个年纪都叛逆期，皮实，揍一顿比口头教育有效。”少爷该不会是想生孩子了吧？

沈霁寒立即否决：“不行。”

当年乔漾伤得很重，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一年，出院之后还吃了很久的药，绝对不能动手揍。

“那就……”江显想了想：“好好引导呗，孩子天性就调皮，好好讲道理，他应该也是能懂的。”

沈霁寒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之后，便转头看向了窗外，面色凝重得像是在思考什么严肃的大事。

江显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少爷最近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