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无刃的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你是不自觉的动作,可是却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身后把她的后背都护住了。
安陵松没有注意,可是齐罗罗却看得眯起了眼睛。
庄兰盯着安陵松:“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安陵松无奈摊手:“其实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了,不过齐夫人问,那我只好如实回答了。”
声音稍顿,她的笑容收敛,目光如两道惊鸿一般看向周益:“慧娘死前刚与人有行房的痕迹,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说明是自愿的。慧娘生在武林世家,即使没有特意学武,但防身之术还是会有的,可是她伤的地方是人类最为脆弱致命的脖子,就算是普通人都会下意识去保护那里,她却连用手挡都没有挡,就说明当时她是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或许……当时她就是正在某个人带给她致高愉悦时,被对方一招致命。”
说到这时,她往前走了两步,殳无刃这一次跟着她往前:“我的那根钗子就是在齐府丢的,谁捡到都可能,被周大便捡到也不奇怪吧?”
齐一辉这时站到了庄兰身边,他面对周益时,没有像对待别人那样,他还有顾及:“周大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益的脸部肌肉抖动了一下,这让他原本温润的面容有几分狰狞,可他却偏要保持自己风度一般,笑了笑:“齐老爷,只是一个帕子而已不能说明什么。”
安陵松这时突然肿离殳无刃手,转身去了床边:“那只是帕子对慧娘的意义一非很非凡,齐夫人应该看出来了,那帕子上的血痕像极了少女的新婚之夜,流在喜帕上初红的痕迹,而这这样的痕迹为什么会在你周大侠的帕子上呢?”
周益突然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剑,安陵松这时突然掀起慧娘床上的被子,被子连同被单全被换了起来,底下是红木制的床板,而在这红木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在这红木上还有一只比红木更加红的物件,一只鲜红色的璎珞
安陵松单指轻轻一挑,把躺在红木床上的璎珞挑到了自己的手中,身子一转,面向所有人:“大家一定都好奇,抽屉放着的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吧?镯子和玉佩还有帕子咱们刚才已经说了,现在就来说说那一堆看起来已经用过,被拆开的红绳子吧。”
她手中转着璎络,再次走到人们的中间,而现在大家的目光都在看那一堆脏污的红绳。
“想来大家都看明白了,那红绳与我手中的编璎珞的绳子是一样的,那我们可以打个比方,比如这堆红绳子以前也曾经是一只璎珞……”
她话说到这时,目光突然看向周益手中的剑的那只剑穗,周益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他蓦地低头,盯着剑穗,像是在看一条毒蛇,可是明知这条毒蛇现在正盘在自己的身上,他却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他一动,反而中了对方的圈套。
齐罗罗这时往前一步:“你怎么知道慧娘床上有东西?”她这语气听起来和之前几次完一不一样,听起来竟像是怀疑她起来。
安陵松看她一眼,也不回答,直接把璎珞丢到了庄兰手里:“想来齐夫人对慧娘的手艺应该是相当了解的。”
庄兰一把接过,把璎珞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最后以最肯定的口吻说道:“的确是慧娘的手法。”
得到了庄兰的肯定,安陵松看向周益:“周大侠可否将你的剑穗拿下来让齐夫人一看?”
周益的握剑的手蓦地收紧,齐家人几双眼睛齐齐望向了他,他退了一步,眼神中慌乱再也掩示不住,但更多的是冲笼而出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