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沭将张今朝的手轻轻放下,俯首道:“二小姐先休息吧,老臣去为您开些补身子的方子。”
“今朝谢过甄大人,麻烦您了。”张今朝回礼道。甄沭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如何?甄御医?”张今暮见甄沭出来连忙上前问道。甄沭行一礼道:“容老臣说一句,大公子,二小姐的身体太差了,随时可能会因为气血不足晕倒,二小姐底子不好,先天不足,再这样少吃缺食下去,身体迟早垮掉。
“再有就是,老臣行医多年,在宫中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二小姐腿上的伤势实在严重,经此一次后,小姐她的踝骨已经开裂了,这起码需要夹上板子躺个十天半个月,唉……”
甄沭或许觉得自己话多了,叹了口气:“大公子,二小姐这些日子需要静养,老臣给二小姐开些补血益气的方子,再开些药敷骨伤的药材,大公子您记得去拿药,药材一定要上乘的。”
张今暮听完神色愈发难看,眸子里满是心疼与愧色。“多谢甄御医了!”
“嗯,老臣先告退了。”甄沭俯首行礼。张今暮回礼,并让诡吟送他出去。
张今暮背靠着门,迟迟不敢进去,他的内心是痛苦的,因为他的妹妹,唯一的亲妹妹所受到的伤害里,有很大一份是他所带来的……
北营。
“任忆,去查阮慎心。”谢殊辞扶着腰间的佩剑,拨弄着,拔出来又按回去。
“是!”任忆垂首,接着不见了人。
谢殊辞咬牙切齿,阮慎心是个疯子吧,谁招她了,专门跑我这儿来害人性命?想着谢殊辞拔出剑一剑斩在旁边的木桩子上,木桩子应声被劈落成两半。
“将军,方才士兵去给马喂草料时,在之前张小姐骑得那匹马的蹄子上发现了一根绣花针。”任忆急匆匆跑回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