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辞在巷口等急了,忍不住抱怨:“这怎么这么慢,是不是女人出门不论什么都这么慢……”
“你说谁慢?”顾欢喜突然从谢殊辞背后的巷道里出现。
谢殊辞闻言直接被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抖。
“我说,顾二小姐,咱能别吓唬人吗?我胆儿小,吓死怎办。”谢殊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得了吧你,赶紧走,没空跟你闹腾。”顾欢喜掐了一把谢殊辞腰上的软肉嫌弃道。
谢殊辞吃痛,“唉,顾二小姐心越来越黑了啊……”谢殊辞叹,“好了,不跟你说相声了,走吧。”
而阮府现在,却并没有谢殊辞和顾欢喜想象中的那么平静。
“张大公子,咱不能不讲理是吧,你看这你一没物证,二没人证,空口白牙的在我府门前说我女儿刺伤了你。”阮阳正要去上朝,却被张今暮叫住了,“这,我也不会信呐!”
“哟,意思是得我家大公子死了你才信是吧。”诡吟冷哼道,在他身后,站着的是张今暮培养出来的护卫。
张今暮靠在自家马车上,冷漠的看着阮阳,对于他说的话无动于衷。
“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阮阳头都大了,这眼看着就要迟到了,而张今暮明显一副不会罢休的架势。
阮阳叫来管家,吩咐他去给他告假。
“行啊,咱也不这么说。”诡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反正那时候那么人看着,喊一声总有人知道吧。”说着诡吟作势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