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辞又拿出一个香囊和一根针,道:“阮慎心这不是你的香囊?虽说这针是闵鉴去拿的,但是闵鉴也跟他说了,这是你让他来拿的。”
“回将军,确实如此,属下所言绝非虚言。”那个兵俯首作揖道。
阮慎心看着那个香囊,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那个香囊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会在你那里?!”说完才想起什么似的捂住嘴,满眼都是事情败露的惊慌。
阮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阮慎心,恨道:“心儿!你怎能做出这等荒唐事啊!这要是出了人命,你爹我可是……唉!”
“阿爹,心儿错了,真的知错了!”阮慎心垂下头哀哀的哭泣,“阿爹你别生气,气坏身体怎么办?”
“呵,既是如此,你怎不担心我家阿今的身体?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就担待的起?”张今暮脸色暗沉,似乎随时有可能发作。
“这样吧,张大公子,你想如何解决这事情?我照做就是了,绝无二言。”阮阳叹气道。
“现下阿今受了那么重的伤,需要上乘的药材,我待会儿将药方给你,你照着方子抓上一月的药,阿今这事儿便就算了。”张今暮冷笑着道。
顾欢喜挑起眉看着张今暮,心想,这张今暮是个狠人啊,一个月的药,那得多少银子?啧啧啧,这一手黑心算盘打得可真好!
阮阳听了,心中一算顿时觉得肉疼,可面上仍旧一副好商量的模样道:“好说,还有吗?”
“废话,我手上这伤你是没看见?”张今暮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敲诈。
“嗯!行,我待会儿让管家取一千两银子来,你看行吗?”阮阳眉头一皱狠心道。
他实在是怕了,万一待会儿又说个一月的药,他不得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