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修长笔直的长腿交叠,领口半掩着。
她却眼皮抬也不抬一下,就坐在苏爸旁边。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
江郁的视线就始终锁在她身上。
男人墨眸幽深,薄唇轻轻一勾,“苏伯伯,我和婳婳认识很久了。”
他倒是坦诚。
苏婳不温不凉的瞥他一眼,“确实。”
佣人们忙前忙后。
苏北渊笑着跟苏婳说道,“婳婳,上次我和你江爷爷共同投资的酒庄已经开始营业了。”
苏爸爸抬手略指了下桌上的红酒。
“这两种都是新款酒庄酒,江少特意送过来的。你尝尝看?”
苏家的酒庄业务向来业内榜首。
苏家和江氏集团合作也是早晚的事。
苏婳没说什么,倒了一支干白。
醒酒半晌。
才斜举起酒杯,微晃,品酒香。
她红唇微启,“旧世界产地的干白,入口稍柔,回甘绵长,属于品质很不错的白葡萄酒。”
尽管一口没尝。
仅是闻酒香,就已经说了个一清二楚。
江郁深邃的墨眸明显噙着一丝浓烈的骄傲感,薄唇的弧度不动声色逐渐上勾。
“婳婳真聪明。”
男人毫不吝啬的夸赞。
苏北渊笑了笑,又和江郁谈论起商务来。
苏婳撂下酒杯。
依旧是一口干白都没饮。
听着他们聊了一会,索性从容起身,“爸,你们聊,我去给江少沏壶茶。”
大晚上的,这狗东西随时都有可能暴露本性。
她可不想跟他在一块待太久。
苏婳去了楼上的茶水间。
淡淡的瞟了一眼。
啧,这么多种不同的茶叶。
就是它了!
她果断往茶壶塞了好几把顶苦顶苦的信阳毛尖。
红唇勾起一丝坏笑。
哼哼。
苦不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