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他?
那她以为是谁?
战北爵掐着她下颌的力度加重,发现自己竟然更生气了!
“这么说来,你想献身的对象另有其人?”
宁浠下巴被掐的又红又痛,恼羞成怒了。
“我是在等另一个人,但没有想献身,我是来还钱的!”
怕他不信,宁浠连忙掏出信封里的支票:“喏,这就是证据,我也压根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听到你们在谈公事,怕误会才躲进桌子下的。”
战北爵胸腹堵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
难道他真的一直都想歪了?
宁浠心道他这下应该明白了吧?
可下一瞬,他突然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低头撬开她的唇舌,齿冠一通蛮横地撕咬,带着报复的意味,把她下唇都咬破了皮。
“唔”宁浠吃痛地拧眉,抡起粉嫩的拳头砸在他的胸膛,气恼地想要挣扎,却压根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力气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一样。
反而是被他堵得更严严实实,那些控诉全部变成急促的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战北爵像宣泄够了才把她甩开。
“想做我战北爵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也不缺你一个,滚。”
宁浠被摔进了沙发,脑袋往后仰着,脑子也因为缺氧有些懵,骤然听到他这句狂妄的话语,本能想要反击,想做她宁浠的男人还满大街都是呢!
但手中三十万的支票宛若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谢理解。”她落下这句,逃也似的远离了6808套房。
宁云琛搞什么鬼,给的什么房间号,害得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战北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