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你开什么玩笑,我家才不是这里”没有宁浠,再豪华的宫殿,也不过是一座冰冷的房子。
虽然又怕又气,但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
他要尿尿,憋了好久好久好久了。
宁宝贝不安分地在桑伯怀里挣扎着,桑伯毕竟年纪大了,很快,宁宝贝敏捷地旋身,从桑伯怀里跳了出来。
虽然是小短腿,但那频率却是超快,一转眼就远离了桑伯。
桑伯追都追不上。
战北爵结束和宁洋无聊的饭局,已经是九点。
疾行的豪车内,阿澈紧绷着身体,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神不经意间通过车镜去偷瞄战北爵。
战北爵一想到战宸夜敢顶撞他,表情就变得无比冷凝。
“那小子现在在哪?”
冷冽的嗓音从后排传来,携裹着一层寒霜,阿澈明知故问,甚至还装作无辜的样子:“爵少,不是您吩咐了不许去追小少爷么?”
战北爵深邃的黑眸一沉,车内顿时弥漫着一股低沉的气压:“你们就任他一个三岁孩子在外面乱跑?”
“咳。”阿澈清了清嗓子,若不是气氛不对,他都快要笑出来了,就知道爵少嘴硬心软。
面上说不在乎小少爷,心里很疼爱他的。“
您和宁小姐在外面用餐,我们不敢离得太远,所以真没派人去找小少爷,但我私下通知了桑伯带小少爷回家。”
战北爵略一抬眸就看到阿澈嘴角那微微抽搐的弧度,像硬憋着笑。
“你在看我的笑话?”
“不是,我”
“这个月的奖金扣掉一半。”
阿澈登时垮下脸,满腹委屈哀怨:“爵少”
“再说就全部扣掉。”战北爵眸光如炬,不容置疑。
阿澈:“”
倒霉,老板难搞,员工遭殃。
不久后,车子也抵达战公馆。
战公馆在夜色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月色下,景观树上璀璨的灯光相互辉映出一副别样的美景。
听到车库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桑伯守在儿童房门口,着急地询问着佣人:“快点,爵少回来了,小少爷收拾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男佣七嘴八舌地说着,将穿着真丝睡衣的宁宝贝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