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直言:“我一个人去瞧瞧就行了。”
郭尧比阿澈敏锐的多,他早就发现房间里还有人了,而且爵少的兴致也还不错,没准是个熟人?
他拽了一下阿澈的衣摆,表情玩味:“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哎,对付个神经病你拽我干嘛,我”
“爵少,祝您今晚玩得愉快。”
郭尧笑眯眯地补了句,拉着阿澈就走远了。
桌子下面的宁浠脑子已经充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郭尧话里的深意。
除了庆幸,脑子里还蹦出一个个念头
要如何才能把战北爵支开?
就在宁浠纠结迟疑的时候,原本矗立在她眼前的双腿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另一个方向远去。
紧接着,浴室传来汩汩水流声。
战北爵去洗澡了?
宁浠带着莫名的紧张和刺激感,飞快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可手脚早就因为血液不顺而变得麻木僵硬,她慌不跌地捶了捶僵直的双腿
捶着捶着,她好像感感觉有一道视线正盯着她。
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顺着视线的来源去看
“舍得出来了?”一股凌厉的气场陡然覆盖住她。
宁浠一抬头就对上了战北爵鹰隼般的眸。
他正斜倚在浴室门沿,菲薄的唇挽起邪肆的弧度,表情很是嘲弄。
霎时间,宁浠像被一颗惊雷劈中,机械地杵在原地。
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
他不是该在洗澡么?
眸中闪过被抓包的尴尬,宁浠脸颊爆红:“你早就知道我躲在这里了?”
“房间就这么大,藏个人也挺困难的吧。”战北爵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眼神促狭。
宁浠顿时想挖个地缝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