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传来手下的声音：“将军，我们偏的太厉害了。”说着将图纸递去。

青牙接过图纸时，顿了一下，冷声道：“不要慌，清下人数，随我找个避风的地方。”她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感觉身边人去了又来，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将军，处理好了。”

青牙点点头，拉着秦方的手，随手下远去。

九重天上，那忽明忽现的歌声由远及近，大鹏在发泄后又或是被这歌声安抚后，抱膝蜷在一旁沉沉睡去。

莞莞迟钝的转过头，不知何时一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她斜瞥了莞莞一眼，像似打招呼又像意示她看那面水镜。

水镜中赫然出现的是秦方他们出现在荒原的场景。

“他还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女人带着几分嘲讽道。

莞莞收回视线，她不觉得对面的女人是神族，她比神更高级！

“旧神。”莞莞道。

“旧神？”女人轻皱眉头，一双多情眼，似怨非怨道：“对，你，也算。”

莞莞不解刚要再问，水镜画面一转，靖国国王封范正明为将军，带领重兵攻入苍州大陆，潜伏在景城的妖也一同涌入。在各种法术攻击下，一直浮于海面的苍州大陆，如同蚌中珍珠，触手可得。

在大阵打开的瞬间，一根金丝飞入莞莞体内，一直与苍州大陆并行隐藏的两个小镇彻底飞出星盘，向外空飞入……

一只手截住了它。

那根金丝带着上千万年的记忆和无尽的怨，爆炸一般控制住了莞莞，无尽的恨意充斥着大脑，金眸染上血色，她，一定，她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醒来！”一声冷呵制止住她的身体。

莞莞的意识瞬间恢复。定定抬眸看向对面的女人，现在，过去，她以同种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一种无法反抗命运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我改了你部分记忆。”女人道，她把玩着两个小镇，轻声道。

这两个小镇本是她安排的后手，这是最坏的结果；待范正明攻入苍州大陆，融合其他人格成为天道，另一边，在荒原的秦方看见自己的尸体明白旧神的真正意义从而觉醒对抗天道，两个天道的斗争下这片大陆不会再有生机，而被她推出命运线外的两个小镇在战争结束后从新回来，以新的眼光发现这片大陆。

可是这个女人说：“命运出逃了。”

命运出逃了，在天道一分为二时，命运避开天道的耳目出逃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身为旧神的莞莞被天道重伤根骨，高傲平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时，这个女人突然对她说这个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

“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实验下去了，无论多少次命运都不会改变。”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