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你很重要吧。”有琴寒素满眼的心疼。

“是啊，很重要……”凰兮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师傅。还有躺在那里的皇太君。

“你，你别太难过，他，他不过是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

“自己该去的地方？”凰兮猛然睁开眼睛。

扭头看向眼前的有琴寒素，凰兮紧紧盯着他，好像在绝境中遇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眼中迸发出浓烈的情绪。

这情绪刺的有琴寒素心里发颤，吓得。

“你，你……我……我……”

有琴寒素咽了口唾沫，眼神颤颤的看着凰兮，说不出话来，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一样，渐渐的有些呼吸困难。

好在凰兮随后便将视线转到其他地方。不再看他。

这时，有琴寒素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少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目光呆滞的盯着脚下的地面，冷汗几乎浸湿了衣衫。

精致的眉眼出现丝丝僵硬，粉嫩饱满的嘴唇微微张合，精致的鼻梁和圆润饱满的额头出现丝丝细汗。

青儿没有看到凰兮的眼神，只看到自己的少爷不知为何，突然间弯下腰一只手僵硬的拿着油纸伞，一只手突然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

“少爷，你怎么了？”青儿有些着急。

怎么回事？

自己的少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这样了？

“少爷，你，你还好吗？”青儿急得跳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没，没事！”有琴寒素听到自己的小厮问自己，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随后，有琴寒素伸出抓着自己胸前衣服的手，抓着青儿的手臂，慢慢的直起身来。

见自家少爷慢慢起身的青儿，连忙伸出手扶住有琴寒素的胳膊。

等有琴寒素抬起头来，青儿发现自家少爷的脸色很是苍白。

“少爷？”青儿担心的叫了一声。

“无事……”有琴寒素扯出一个微笑，说道。

有琴寒素嘴上说着无事，可是心里却掀起惊涛巨浪。

那是什么眼神？

单单一个眼神竟让自己感觉要窒息一般，这，这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该有的眼神吗？

仅仅一瞬，就一瞬。

要不是身体的不适，他甚至感觉自己刚才是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