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栀?带他去该去的地方!”
“是!巫!”
林子楠心里有些不痛快,好像这里除了记忆,没有了任何熟悉的感觉,所有人都如此。
熟的人诡异冷漠,不熟得反而热情大方!
“一定有什么变故,会不会与我有关?”
林子楠有些不太肯定,暗道,自己有些自恋!可是隐隐的不甘,让他不想随随便便的离开。
“想什么呢?几年不见,你倒是变得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咯咯!”
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栀总是在开玩笑,不是调侃就是挑逗,让他不知所措?
“得了吧!还说我,你不是也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哎别说,当年的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了,说说,怎么变得?还有寨子里的事儿!”
林子楠很快调整好心态,让自己看起来很是随意。
“嗯?咯咯怎么?想追我?不告诉你!不过这几年寨子里征战不断,与祖地那边的关系越来越僵,这日子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栀状似无意的调侃着林子楠,可是画风一转,语气有些低沉。
“嗯,会好起来的!就像当年!相信阿姐!先带我去烛那里吧,我还不知道谁是烛呢?”
林子楠有些习惯使然的抚摸着栀的秀发,就像在抚摸夙昔脑袋上的羽毛。
“……”
“呃咳咳,呵呵习惯了?习……”
“习惯?难道你在中原经常这样做?嗯?”
那蝤蛴般的脖颈,托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林子楠莫名有一种被家法伺候的感觉。
“呃……就是一只鸟一只大白鹤!”
“切谁信?你怎么不把那白鹤带来?我可是记得某人说过要抓一些野兽在寨子里养着的……哼”
“呃它救了一只丹顶鹤,所以就留在了青云山上……”
林子楠说不下去了,感觉这话儿,越说越离谱,自己都不怎么信,那股鱼刺卡住喉咙的感觉,让他憋闷不已。
“算了!你若是真敢带回寨子,我就把她做成药彘!哼”
栀好像很是生气的样子,可是林子楠总觉得怪怪的,就像自己被安排了。
“呶,这就是烛的作坊,你进去吧!”
栀,像是公事公办似的,指了指那前面的小破屋和篱笆院儿。
“寨子里的残疾铸器师是烛?阿姐让我跟着那个大忽悠?”
林子楠没有说什么,跟栀点了点头,便前去敲门,可是心底有一万只神兽飞奔而过。
“进来吧!杵在门口做什么?又不是家犬!”
还是原来的配方,说话不招人待见。
“来看你死了没有,省的我打的猎物吃不完!”
林子楠也不以为意,抽出了腰间的青芒,递了过去。
“呶,给瞧瞧,有啥需要注意的地方没?看在它的面子上,我请你喝酒,中原的!”
林子楠很想试探一番,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奇人异事,
毕竟这老家伙虽然少了一根胳膊,脚也有些跛,可是那形象完全与隐士高人相符啊!
而且这石刀救了自己不止一次,可以说,林子楠能平平安安的回到寨子,全是它的功劳。
“嗯,有些意思?这是中原的祭练手法?就是粗暴了些!”
瞧着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林子楠很想上去揪住对方的衣领大吼,你可要仔细瞧瞧,这是神兵的祭练之法!还粗糙?你怎么不去死?
“嗯,那您老说说,该如何祭练?”
“打磨!”
“……”
两人之间好像彻底的真空了一般!
正当林子楠要夺回青芒时,就见那粗糙的右手,像是杂耍似的在青芒上一抹,所有的痕迹皆无,
他祭练了两个月的成果就这样没了!
林子楠呆了,真的,不是震惊,不是愤怒,只是对自己付出的悼念。
“嗯,还好没损坏根基,继续打磨吧,什么时候你觉得他变重了,再拿给我看!”
说着,将青芒随手丢到了林子楠的手中,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