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镇上的人们都已安然入了梦乡,大街上,小巷处,马路旁,只有少许的屋子还亮着朦胧的灯。
曲迪独自一人蹑手蹑脚的往回家的那个破旧的楼梯间,慢慢的上着台阶。
楼梯转角处的灯泡依旧是忽暗忽明的,诺大的一栋楼在凌晨两点一点人气也没有,阴森森的又静的可怕。
曲迪今夜跟一群混社会的人吃了一顿夜宵,那群人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灌她酒,想要让她喝醉他们好办事。
可惜她的酒量从小就被自己练的很好,但她没喝几杯就说自己醉了,找借口离开了那些个狼的地盘。
虽然没喝多少,但她今天高兴难免走路有些漂移,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散去,只是当快到家时,一阵冷风吹来,彻底吹散了她所剩不多的欢快。
这个点家里的灯还依旧亮着,无疑是那个禽兽在家,她明亮的眼眸在片刻就暗淡了下来,步子停留在门前,这一刻,他不敢也不想回家。
可男人的耳朵灵的很,他听见门口有细微的响声就直接推门而出,快狠准的一把薅住惊恐又抗拒的看着他的曲迪,兴奋的拖入了小破屋里。
曲迪颤抖着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慢慢褪去所有的衣物,她闻着房子里浓厚的酒味几乎要吓晕过去。
男人喝酒了,这个清楚的认知让她拼尽全力想要跑出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可男人看穿了她的想法,拿起丢在一旁的裤腰带就在她身上狂抽起来,“臭婊子,穿这么凉快不就是想像你那个出轨的妈学习吗!与其出去伺候别人不如伺候伺候好我。”
男人一边骂骂咧咧的,一百年用力的打着她。
曲迪趴在地上无力的看着打开的门与近在咫尺的男人,向往的伸出手想触碰外面的花花世界与安宁,但男人打的一次比一次用力,使她下意识吃痛的开始尖叫起来,手无力的坠下。
“我错了...”曲迪双腿跪在地上,止住了抽泣,认命的认错,她浑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使她低着头都忍不住的颤抖。
男人听见她哭着说错了,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妙的事情,原本醉醺醺的带着怒火的面孔,突然一霎那就转化变为慈父的模样。
他走去一把关住了门,力道之大,木制门都大幅度的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带着柔情面具的男人,他慈爱的半跪在娇嫩可口的女孩儿面前,用粗糙的手抬起了她难过的小脸,笑着说:“乖女孩,要笑噢。”
曲迪看着这样的他,害怕的扯了扯嘴角,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
男人看着乖顺又因为哭过显得我见犹怜的她,眼神迷离起来,身下的裤子慢慢撑起一个帐篷,他低低的夸了一句:“宝贝的身体真迷人,想要一口吃掉呢,真是诱人。”
说完这句话,他就在女孩温顺的眼神下,坐在了凳子上,脱去了下身最后的束缚,他那傲人的地方早已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变成了皱巴巴的腊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