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父亲发现偷偷参加科举,扰乱科举进度,被关在皇宫延庆宫,等待救援。
另按照她的推测,面具组织这等浪子野心的宵小应该会在殿试之前动手。
要时刻提防。
恰在这时,林冲皱着眉头进来,在他手中还有一支箭。
“大人,刚才突然射来一支暗箭,上面还有一封贴,请您定夺。”林冲递给林有德。
打开一瞧写着:“谨请于今夜,故备菲酌,恭候台光,席设卿华楼画舫。”
林有德握着那张纸,脑中百念飞转。
啧啧,这应该是面具了,想不到这么快就安耐不住了。
“兄弟们,走。我们有活干了!”
林有德等人在边梁无依无靠,也不认识谁,也不可能有人赶来祝贺,所以也不用去等什么贺喜的人了。
待林有德赶抵卿华楼,远远地,就见卿华楼边停着一艘画舫,画舫上已密密站满了许多人。
林有德奔到近前,弃马落地,供拱手道“请问这船可是卿华楼画舫?”
那伙计不屑地冷瞥了他一眼,道:“你可有请帖吗?”
林有德听得没错,心里顿时放松了一半,微微一笑,取出怀里那露出一角的灰面具。
那伙计看了一眼,立马低头请他上去。
林有德一上来立马找了一处桌,静静得喝酒。
此刻船上人员虽多,但才子却稀少无比。
想来这群人还在应付着四面八方来的贺喜。
“哼,这群宵小。”宋微宗赵佶看到禁军递上来的急报。
有十多起今科省试贡生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掠夺而走,甚至伤了人命。
“唤,张邦昌来!”
慢慢的黄昏临近,林有德在夕阳落下那刻,看到了武松、林冲和杨志换上了船上伙计的装扮。
林有德偶然一个回头,却见黑夜中一艘小船正乘风鼓浪而来。
后面还有四艘船一前一后,首尾相连。
没多久,他们扛着一个个麻袋走了上来,麻袋里的人不断呼喊,不断挣扎,最后被忍无可忍的几个伙计掐着脖子,然后都安静了下来。
“大人。”武松悄然来到了林有德身边,林有德停下了喝酒的动作。
“跟着他们,麻袋里应该是这次高中的才子。”
“是。”武松不疑有他,立马和林冲悄无声息得跟着。
而杨志则站在远处,和一群伙计端茶递水。
“高句骊才子,权适、金瑞、甄惟底、赵奭、康就正、甄惟底来访!”船下那伙计突然高声喝唱,顿时画舫内的奏乐更加的卖力了。
权适、金瑞、赵奭、康就正、甄惟底五人缓步走了上来,环顾四周,而后再画舫上瞎逛起来。
林有德心念微微一动,慢慢跟上了其中一个,权适。
“见过兄台。”
权适转身,拿着扇子拱手笑道:“小生高句骊权适,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林有德缓缓走近:“林有德。”
权适一愣,而后就要就地跪拜,却被林有德一把拉住。
权适一副感激肺腑,就要再行大礼的模样:“侯侯爷,终于见到您了。”
“你们怎么过来了?”
权适一愣,而后道:“不是侯爷邀请我们的吗?”
“鸡腿,”林有德紧接着道:“我有这么阔气吗?你们看都不看是谁邀请的,就来赴宴了?”
权适不好意思的挠头道:“我们在大宋无依无靠,认识的才子大人不多,今日放榜,除了来报喜得也没人关注,突然来了张请帖,我们以为是侯爷宴请就一起过来了。”
“哦,你们都中了?”
林有德和权适就地找了个新桌坐下,装作一副两人很是熟悉的故友模样,交谈甚欢。
“禀报侯爷,只有我和康就正、甄惟底中了,金瑞和赵奭,唉。”权适说完叹了口气。
“权适?”金瑞碰巧走来,疑惑得看向两人,这人是谁?
权适对此人这么殷勤?还一副讨好,哼,下作。
结果,权适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后。
金瑞张口一句,爷,我给您倒酒。爷,我给您拿瓜果。爷,您劳累了不?
“嗯?”另外3人看到一向高傲无比的金瑞如此做派一脸的疑惑,最后加入了这支队伍。
好家伙,林有德心里吐槽。
别人旁边都是美女环绕,左拥右抱的。
我身边全是5个大男人,吓得那群侍女离他们这个特殊群体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