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辞定定看着地上,好似在思考,许久得出答案。起身像看废物一般斜睨了吴琦一眼,抬腿离开了。
吴琦:......
总感觉自己刚刚受到了什么侮辱。但是好歹将那人送走了,这冷面阎罗果然名不虚传呐,怪瘆人的。
太子府
南烟珩一脸失望的放下筷子,“这鲜花饼没做好。”
他原先随父皇南巡的时候在云萳吃过一回,唇齿留香,难以忘怀。
府中的厨子始终做不出那味道。
“殿下觉得不好吃吗?”程楚将舀了半碗鸡汤放到南烟珩面前,“这汤不错,殿下尝尝。”
“嗯。”南烟珩端起碗,用白瓷勺搅了搅。
好喝,但没有让人惊艳的感觉。
“我一会宿在你殿中吧。”兴致不高,南烟珩没喝几口便将碗放下了。
“我叫人去准备。”程楚低头,不知到想到什么,两颊绯红,这还是太子第一次宿在她房中。
太子府除了程楚,还有两个孺人,但太子殿下清心寡欲,鲜少歇在后院。
“我批完折子就来。”南烟珩起身,这几日事情多,折子也多,不得不加个夜班。
太空慢慢黯淡,皎月高升,南烟珩放下毛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殿下,程良娣在房中等候多时了。”花容上来通传。
“我马上去。”南烟珩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
“殿下,药。”花容拿出一个小纸包,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也不知道老皇帝是从哪里找来的。
“不用了。”这药对付对付外人就行,若是他对程楚用了药,程楚跟定了他,赵子襟还不得哭死。